&ldo;那麽,我说美人儿,你要大爷怎麽犒劳你?&rdo;张大少一脸流气地盯著陆城,舔了舔嘴唇。
他钳了对方的下巴,在那上面捏了捏:&ldo;瘦了这麽多。&rdo;
陆城叹了口气,张玉文现在这样子,怎麽有资格说他。
&ldo;最近被家里伺候得好吧,&rdo;男人淡笑著扯下下巴上的手,与他交握,&ldo;听说你要订婚了。&rdo;
张玉文倒是奇了:&ldo;你哪来的消息这麽灵通,老爷子还没对外宣布呢。&rdo;
陆城低低一笑,将张大少的好奇收在眼里。他抵了张玉文的额头,在极近的距离看著他掉落在眼角的一根睫毛,伸舌舔了。
&ldo;张家和秦家这麽大的生意往来,自然会有人知道。天天被关在家里的滋味怎样?&rdo;
&ldo;这些天我可一点都不无聊,你知道每天我要做的事情是什麽吗?&rdo;张大少凑上陆城的嘴,轻轻地咬了几口:&ldo;我呢,天天都能见到你,天天对著你的照片治病。&rdo;
陆城曾经有所耳闻。对所谓的同性恋的治疗。对著男人的照片被催吐什麽的,是最直接也最可笑的方式。
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有一天也会落到张玉文的头上。
陆城&ldo;噗&rdo;地笑了,只是他的手,将张玉文握的更紧。
&ldo;那麽,张少爷,你的病治得怎麽样了?&rdo;
&ldo;天天对著你的果体,你觉得我是真能被&lso;治好&rso;呢,还是变得越来越严重?&rdo;张大少咧嘴,在明亮的空间,眼神直勾勾地射进陆城的眼里:&ldo;当那些东西被灌进来的时候,我一边吐一边对著你的照片打飞机,你能想像出当时他们的表情吗?&rdo;
&ldo;张玉文──&rdo;
&ldo;我还没说完呢,通过这几天的&lso;治疗&rso;,我发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rdo;张大少揽住陆城,让对方的胸膛贴近自己,陆城在单薄的衣物间,感受到来自张玉文的浓烈的火热。
他听到他最爱的男人说。&ldo;陆城,你果然是滋生到我灵魂的顽疾。&rdo;
陆城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恨不得现在就立刻分秒都不放过地把张玉文拆吃入腹。&ldo;恭喜,你已经病入膏肓了吗?&rdo;
他们互相抱著,陆城根本没想要听张玉文的回答,他正要再摄住眼下的这张嘴,突然听到外面&ldo;咚咚&rdo;的敲门声。
张大少笑了起来,没心没肺地,他突然紧紧地勒住男人的腰身,凶狠地问,&ldo;你呢?&rdo;
&ldo;也许,我比你还惨。&rdo;
外面已经吵闹了起来,陆城不得不拉开死死箍著自己的男人,&ldo;你该走了。&rdo;
张玉文深深看他一眼,&ldo;我会来找你的。&rdo;
说完他将男人推进了一间隔间,自己整了整衣服,拉开了门出去。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18
陆城出去的时候,张家的人已经走了。
他在包厢里找到了还在独饮的秦家二少秦淮。
&ldo;谢谢你。&rdo;没有这个人的安排,今天他就见不到张玉文。
秦二少翘著腿,示意他坐下,&ldo;没什麽好谢的,我不过是要求要亲自和张玉文谈生意罢了,这本就是我的初衷。&rdo;
&ldo;张玉文手里的生意被张家搅了,最近惨得很,&rdo;秦二少掏出手帕擦了擦嘴:&ldo;现在他需要有人往前推他一把。&rdo;
&ldo;你为什麽要帮他?&rdo;陆城问。
&ldo;我没有帮他,&rdo;秦淮掏出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答道,&ldo;我只是个生意人,只做对我有利的事情。喂,我在新阳酒店,过来接我。&rdo;
电话那头的人的吼声大得陆城都听得清清楚楚:&ldo;姓秦的你t又喝酒?!不要命了是不是!今晚我不弄死你!&rdo;
在这吼声中陆城了然抬目,对上秦二少让他觉得熟悉的有点欠虐的无谓表情。
对方挂了电话,向陆城摊了摊手:&ldo;我是个妻管严,只是偶尔喜欢和他对著干。&rdo;
说完他笑了,坐在他对面的陆城点了支烟,也笑了起来。
&ldo;喜欢男人就和从不吃米饭一样。别人觉得你不正常,但其实不过是他自己离不开米饭而已。&rdo;
陆城&ldo;哈&rdo;地笑出了声。虽然秦二少的逻辑非常奇怪,但让他十分受用。
&ldo;我只是很好奇,那个死心塌地一心一意地追著一个女人的张玉文,怎麽会突然就爱上了一个男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