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例如镇守大同的张天琳就是位制将军;后来清军还缴获了大顺政权铸给的&ldo;榆林制将军&rdo;银狮子纽大方印一颗,见《明清史料》丙编,第六本,五四○页。
(66)《绥寇纪略》卷九。
(67)《鹿樵纪闻》卷中,《关西二烈》条。
(68)见《绥寇纪略》卷九。然而到目前为止,所见到的永昌通宝只有小平钱和较大的当二钱(?)两品。究竟有没有当银一两和当十的大钱,尚存疑问。
(69)《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十七;《绥寇纪略》卷九。又,康熙《延绥镇志》记:&ldo;出题曰:道得众则得国。&rdo;
(70)《国榷》卷九九。按,檄文发布人自称&ldo;倡义提营首总将军&rdo;,估计是刘宗敏,但这个头衔还没有见到其他可以印证的记载。
(71)有的史籍甚至误刘芳亮为刘宗敏,如《鹿樵纪闻》卷下,《自成犯阙》条记:二月十三日,&ldo;贼至潞安,分遣刘宗敏入故关,掠大名、真定,而自以大队徇忻、代,陷宁武…。&rdo;又如《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十七记,三月初四日,&ldo;刘宗敏兵至大名,传檄招降,…。&rdo;《甲申传信录》卷七则云:&ldo;闻寇既陷居庸,犯京师,遣其党刘宗亮驰寇畿南诸郡,所过悉下。&rdo;不仅误书人名,而且把南线作战的大顺军,说成是占领居庸关后所派。类似的错误记载还有不少,都反映了作者对大顺军东征的进军路线和情况没有弄清楚。
(72)雍正七年《临汾县志》卷五,《兵氛》记,&ldo;十七年正月二十三日,李自成自蒲州至平阳,知府张邻迎降,留五日而北。&rdo;康熙四十七年《平阳府志》记载得更详细,大顺军前锋于十二月二十五日攻克蒲州后,&ldo;十七年正月十六日,李自成至蒲州,……十八日至猗氏,十九日至闻喜,二十日至绛州,二十一日至曲沃。二十三日至平阳,知府张邻迎降,留五日而北。历洪洞、赵城、霍州、灵石至汾州&rdo;按,张邻即张璘然。《府志》中记李自成到达猗氏的日期差了一天,据乾隆三十八年《临晋县志》的记载,李自成抵该县的日期是正月十八日(见卷六,《杂记》上,《灾祥》);雍正七年《猗氏县志》记,&ldo;是岁正月十九日,闯贼入县。&rdo;(卷六,《祥异》。)
(73)嘉庆二年《合河纪闻》卷八。
(74)戴廷栻:《半可集》卷一,《蔡忠襄公传略》。
(75)同上。
(76)康熙二十一年《阳曲县志》卷十三,《丛纪》。
(77)《太原府志》卷五○称,开门纳降的是&ldo;小将张急鬼&rdo;;戴廷栻:《半可集》卷一写作&ldo;标营小将张权&rdo;。据前任山西巡抚吴甡在崇祯十六年四月的题本中,讲到山西抚标将领有陈尚智、张雄,可知张权是张雄之误,张急鬼大概是张雄的混名。
(78)关于大顺军进攻太原的经过,《鹿樵纪闻》说,&ldo;二月五日,自成抵城下。(明巡抚蔡懋德之)部将牛勇、朱孔训等出战,死之。&rdo;《平寇志》卷八也记载,二月初五日&ldo;贼犯太原,……巡抚蔡懋德遣标下骁将牛勇、朱孔训出战。孔训伤于炮。牛勇陷阵死,一军皆没,城中夺气。&rdo;其他史籍类似的记载很多。考康熙《山西通志》,《太原府志》、太原府附郭县《阳曲县志》、时人戴廷栻《半可集》以及当时正在城中的路之谦,于同年十月所作《中顺大夫分守山西督粮道布政使司参议蔺公坦生殉难纪略》(收入道光二十五年《陵县志》卷十六,《艺文志》),均作二月初六日义军抵太原城下,也都未载明将牛勇、朱孔训出战败殁事。戴廷栻在《周将军传略》里还说,&ldo;贼围太原,抚标小将张权、牛勇守新南门。权故贼,开门纳贼。勇逃入西山。&rdo;可见前面所引史籍中关于牛勇、朱孔训领兵出战被大顺军歼灭的说法,是靠不住的。当时太原的官军已经人心涣散,没有打什么仗就缴械了。清初史籍的作者加上一段出城作战的描写,是为了给蔡懋德等人脸上贴金。
(79)康熙二十一年《阳曲县志》卷十三,《丛纪》。
(80)这件诏书以《平寇志》卷九、《甲申朝事小纪》卷一所载为基础,据《国榷》卷一○○、《明季北略》卷二○、《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十七校补。参考了王世德《烈皇帝遗事》。我的这个校补本在《北京师范大学学报》一九八○年第六期发表之后,又看到了民国三十二年《米脂县志》卷一○,《轶事志》附《拾遗》内,收有永昌元年诏书的另一文本,题目作《李自成檄明臣庶文》,开头云:&ldo;新顺王李诏明臣庶知悉&rdo;,结尾一句是&ldo;檄到如律令&rdo;。这一头一尾为其他史籍所无,同内容的风格也不一致,很可能出自后人之手。
(81)永昌元年诏书的起草人,史籍中有不同说法,如牛金星、蔡志陞、周钟等。据查考,初步可以判定是明降官张璘然的手笔。
(82)见《明末农民起义史料》第四四九页。
(83)乾隆十五年《宁武府志》卷十一,《余录》。
(84)凌义渠在崇祯十年十一月十七日具题的《请旨安置罪帅疏》中说:&ldo;顷者废帅尤世禄贪横不法,罪状显著。监臣牛文炳据实奏参,奉旨革职究拟,似已翦其翼,挟其爪,纵负狂啸之性,亦穷于计无所施矣。然而山右士大夫不无绳绳过虑者,则以凶焰虽餘,狡窟仍在,恐不为去恶务尽计,将来播毒一方,终无已时也。……查世禄向来籍贯原在榆林,此地既难容身,自当另图变计,惟有问拟之后即时回还原籍为便,第世禄侨寓宁武日久,广置腴田大宅,多买歌童妇女、业已弃故乡若瓯脱,踞任所为郿坞矣。若不奉明旨发遣,而望其逡巡引去,当下毫无系恋,万万不能。……&rdo;(见《凌忠介公奏疏》卷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