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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注释

1《怀宗崇祯实录》卷一。

2《国榷》卷九○。

3《崇祯长编》卷四二。兵部职方司李继贞也有类似主张，他在崇祯三年十月上疏请赈延绥说：&ldo;皇上以数万金钱而活数十万生灵，福泽其大焉。活数十万生灵而农桑复业，赋税尝（常）供，所获不止数十万金钱也，利莫大焉。&rdo;见《延绥纪略》卷一。

4《国榷》卷九一。杨鹤在《微臣负不白之冤事题本》中说：&ldo;伏覩皇上召对计吏，临御平台，圣谕有言：流贼原是中原赤子，不可纯以剿为事。&rdo;见《明末农民起义史料》第二三页。

5《崇祯长编》卷四二载：四年正月二十三日，&ldo;帝以延镇岁祲民饥，命户，兵二部发银十万两，遣御史吴甡前往赈济。仍令府州县有司设法凑济，以杜乱源。&rdo;《崇祯实录》说这十万两银子出自户部和工部。其他史籍都只说是发帑金，没有指出是部帑，还是属于皇帝的内帑。

6《国榷》卷九一。杨鹤在崇祯四年二月二十二日题本中引用这个诏书的文字略有不同：&ldo;朝廷轸念饥贫，特行赈赍。嗟尔百姓，何故不安本分，甘作非为？即有已被胁从，误投贼党，若肯归正，便为良民，嘉与维新，一体收恤。&rdo;见《明末农民起义史料》第十一页。

7参看杨山松：《孤儿吁天录》卷之末，《先大父抚贼之谤》以及《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四。《绥寇纪略》卷一引新任陕西巡按御史吴甡疏说：&ldo;督臣杨鹤以本年三月移镇宁州，招抚一魁，安插宁塞者四千有奇。尚有未尽余党如郝临庵、刘六等众不下数万。&rdo;《国榷》卷九一，引总兵杜文焕言亦云：杨鹤&ldo;力主款，且出示曰：一魁就款，已题宁塞安插……。&rdo;看来，神一魁部跟着受抚的只是一部分，也没有都解散回乡。

8吴甡：《忆记》卷一。

9《绥寇纪略》卷一。

10同上。

11《杨鹤对诏狱供状》，见《明末农民起义史料》第二九页。

12吴甡：《忆记》中说，他当时正奉命巡方至距中部县四十里的地方，&ldo;忽有难民奔窜而来，言中部昨夜已为红狼等贼所陷&rdo;。这里说李老豺、独行狼攻占中部，是根据《杨鹤对诏狱供状》。

13《绥寇纪略》卷一。

14《陕西三边总督杨鹤题为布信招降事》，见《明末农民起义史料》第十三页。15《国榷》卷九一；《平寇志》卷一。

16《杨文弱先生集》卷四。

17《怀陵流寇始终录》自序。

18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二八。

19《国榷》卷九○。

20《怀陵流寇始终录》卷三。

（21）同上书卷四。

（22）《崇祯长编》卷四一。

（23）同上。

（24）到崇祯六年，张彝宪上言：&ldo;天下逋赋至一千七百余万，请遣科、道官督征。&rdo;朱由检大怒，责成各省抚、按回奏。给事中范淑泰疏言：&ldo;民贫盗起，逋赋难以督追。&rdo;他置之不理。见《明史》卷二六七，《范淑泰传》；《明通鉴》卷八二、八三。

（25）《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四；《国榷》卷九一。李清《三垣笔记》说：&ldo;上初即位，便严于钱粮，部议知府非完钱粮不得升司道，推、知（指府推官，知县）非完钱粮不得与考选。于是松江方郡伯（即知府）岳贡、苏州陈郡伯洪谧，有住俸数十次、降至八十余级者。&rdo;

（26）吴甡：《忆记》。崇祯四年五月吏科给事中邓英上言：&ldo;今海内民穷已极，物力几何？有额编又有加派，有正供又有杂项，有见征又有带征。顷者催使四出，追呼遍野，敲朴淋漓，民间鬻子析骨之惨，种种不忍见闻。……如臣乡近来追征之苦．鸡犬皆惊。闻有负瓦、揭木、弃室家而群聚为盗者，有越狱大盗肆行劫夺，捕官不敢问、有司莫以告者。诸如此类，尽足干和。秦、晋流寇可为近鉴。&rdo;见《崇祯长编》卷四六。

（27）《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四。&ldo;延长长川&rdo;四字在《国榷》卷九一内写作延川。

（28）《平寇志》卷一，《国榷》卷九一等书说，起义军进入山西后，&ldo;贼首自号横天一字王&rdo;。这个说法常见于史学论著。其实，正确的写法应是横天王、一字王，这两个人也并不是入晋各部起义军的共同首领。

（29）《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四。顺治七年《河曲县志》亦载：&ldo;乱民王可贵引贼入，城遂陷，时十月二十八日也。&rdo;

（30）《崇祯长编》卷四四。

（31）张慎言：《冀南道兵备副使王公平冠碑》，引自康熙四十五年《泽州志》卷三○，《艺文》。

（32）王臣直：《存恤良民以辑流寇议》，引自康熙九年《绛州志》卷四，《艺文》。

（33）乾隆四十八年《府谷县志》卷四，《人物》。

（34）见上引书；又见道光《榆林府志》卷三二，《人物志?近代忠节分编》。按：王嘉胤牺牲事，《平寇志》卷一作&ldo;六月癸巳朔，曹文诏击斩王嘉胤于阳城&rdo;；《绥寇纪略》卷一作&ldo;六月初二日，王嘉允在阳城南山夜饮，醉虐其下，左右杀之，以其首献&rdo;，都没有提到张立位、王国忠同谋作乱事。据崇祯五年冬，陕西三边总督洪承畴的题本，总兵曹文诏下有实授守备王国忠，千把总名单中有张立位。这就证实了《府谷县志》的记载，王国忠、张立位因刺杀王嘉胤有功于明王朝，被赏给低级官职。康熙四十五年《泽州志》卷二八，《祥异附兵燹》载：&ldo;崇祯四年，河曲贼王加印由沁水入阳城山中，其党张登喜斩其首以降&rdo;，也不够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