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联系好好了,过完除夕就去领证。”
陆时宴总是能察觉到她的任何动作,从而看透她的想法。
“到时候,先举办婚礼也行,等孩子生下再举办也行。”
所有的事情,决定权都在苏楹手里。
只要她准备好了,觉得可以做这件事了,他就想办法推进。
“陆时宴,我不着急。”
苏楹害怕自己无形中给了她压力,解释道,“你不用急着安排所有事,可以……”
“我着急。”
陆时宴打断她的话,沉声道,“我需要名分。”
这样的答案,苏楹属实是没想到,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陆时宴眼神认真,他靠着椅背,看着苏楹的双眼似乎还有一丝复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不安感。
这是30多年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从小要啥有啥,后边创业也只是偶尔觉得累,却从未有过不安的情绪。
但如今,面对苏楹,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不安。
总觉得,如果自己不紧紧抓着,她就会消失。
也许,这种不安的源头来自于宋言心,又或者是其他因素。
反正,他需要采取措施。
他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压下那隐藏在心底的不安。
苏楹咬着唇,和他对视着。
印象中,陆时宴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会是个始乱终弃的人?”
以前有沈确的存在,他追着自己要名分就算了。
怎么现在也……
“你不愿意?”
陆时宴盯着她的脸,眼神有一丝的紧张。
“不是……”
苏楹还是第一次看见陆时宴追问答案的一面,解释道,“只是在想,是不是太快了?”
和沈确从开始到结束,整整十几年。
但是和陆时宴,却短得用一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陆时宴感觉到她的迟疑,忍不住道,“现在离婚这么方便,难道你还担心被我捆死?”
语气有着急,还有些破防。
“你不确定是我,难道是还有备胎?”
陆时宴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个名字——楚隐寒。
楚老爷子去世,楚家乱成一锅粥,楚隐寒急着回去争家产,稳人心。
每个四五个月,这事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