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次他托省教育学会给周云朵申请成功的那个省级法学课题项目,分量重,相对应地,要想完成的难度也大,需要花费不少的精力。
周云朵既要日常上课,又要忙于课题研究,有时候早出晚归也正常。
秦天只好暂时断了骚扰美女邻居的心思,滚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秦天就到银行,将十万块钱存到了银行卡上。
一出银行,很意外地,差点一头撞在了一个穿警服的女子身前。
“你走路这么冒失干嘛,抢银行了忙着跑啊!”
谢浅浅没好气地打趣道。
门口拿着警棍巡逻的保安,诧异地朝谢浅浅望了一眼,如果不是谢浅浅的那套警服真的不能再真,他都会怀疑谢浅浅的身份。
怎么警察开玩笑,都能将抢银行脱口而出了,这女警可真是彪。
秦天看着谢浅浅警服前微微隆起的幅度,打趣道:“幸好没撞上你,要不然我脑袋估计都会被撞疼。”
“死祸害,又调戏老娘!”
谢浅浅岂会听不出秦天这是变着法子在说她平胸呢,气得将手上文件卷成筒状,插进裤兜中,一双手以擒拿的姿势朝着秦天抓来。
秦天轻轻松松躲开,叹气道:“我说警花姐姐,你怎么就老不正视自己的问题呢,明明想改善平胸的状况,却又不积极配合我,真是矛盾啊。”
“切,就你那流氓办法!姑奶奶肯定不配合!”
这死祸害,上次还说什么来着?对,说他一双手是妙手,经他一双妙手治疗,绝对可以丰体,呸呸呸,这小贼就是想占便宜!
偏偏秦天以为谢浅浅知道他的丰体方法是针灸,所以没有再作解释,只是表示道:“警花姐姐什么时候想通了,只管告诉我,晚上也行。”
谢浅浅听着这话,粉脸带煞,擒拿手又施展了出来,活脱脱的一暴力警花样子。
秦天可不管这里是银行,躲几下,又借机会揩几下油,最后谢浅浅觉得不好意思了,两人像打情骂俏一样,这不干扰人家银行的正常运转么。
打住后,谢浅浅想起一件事来,便问道:“死祸害,姑奶奶最后问你一次,惩罚者的踪迹,你到底清不清楚?”
问这话的时候,谢浅浅难得一脸的正色,表情严肃认真。
“想知道啊?”
谢浅浅点点头:“想知道。”
秦天指着自己道:“不告诉你N遍了吗,惩罚者就是我,我就是惩罚者。”
“闭嘴!”谢浅浅没好气道。
这浑蛋,不知道自己视惩罚者为偶像,想看到偶像的庐山真面目啊,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糊弄她。
“死祸害,你就庆幸姑奶奶手上现在没有刀子,要不然姑奶奶飞阉了你!”
谢浅浅十分彪悍地说道。
秦天回应道:“阉了你不担心自己做寡妇啊?再说我都说实话了,你又不信我。”
谢浅浅心说,信你个大头鬼!你要是惩罚者,那老娘就是华夏第一女警了。
“死祸害,你脸皮不要那么厚好不好,怎么老说自己是惩罚者?惩罚者昨天中午干了什么事你知道么?”
秦天摇摇头。
就知道也不能说啊,要不然主动露馅,多没意思。
自己惩罚者的身份,还是让谢浅浅继续猜的好。这警花姐姐一天猜不着,就一天不会放下好奇心。
而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好奇心越来越重,等到谢浅浅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搞不好,警花姐姐激动得向偶像以身相许,都有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