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想懂得这么多道理,这样我也不会…”
说到这言权不再言语。
张启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虽然言权是说给柳倾城的,但何尝不是说给众人的呢。
“懂的越多,失去越多,成长总会失去一些东西的。”
言权双手枕在脑后,身体靠在树上看着前方。“我不会失去任何东西。”
“队长倒是自信。”张启维摇了摇头。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倒不像两个20左右的少年,更像两个经历风霜的成年人。
一旁的柳倾城听的云里雾里的。
第二天一早。
众人简单收拾一下离开原地。
言权掏出一个罗盘。
上面正是魔都的坐标。
鬼知道余修是怎么说服上层的,让上层同意把这几个高天赋的小鸡仔扔在迷雾中。
要知道那可是定位不到方向的,只能靠他们自己出去。
经过昨天晚上一事,众人的精神面貌明显的神气许多,仿佛充满着干劲。
言权走在前方带路。
他心中有些疑惑。
“昨天晚上的黑衣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飞刀是朝着流倾城去的。”
“难道是余修?”
“不对。”
“如果是余修的话,他凭什么敢赌言权一定能把流倾城救下,万一言权失误了呢?”
言权想着转头对柳倾城问道。“你有什么仇人吗?”
流倾城闻言皱了皱眉,“没有啊…”
“我从来都是很和善的,你们应该也能感觉到的。”
言权闻言摸了摸下巴。
“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谁呢……”
“言哥,你看哪里。”流邦手指颤抖的指着一个方向。
言权闻言看了过去,顿时他背后冒起寒气,只觉身体有些发冷。
一片片空地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符文交织形成一个巨大的阵法,此时阵法上正是堆积着数不胜数的人类残骸。
几只渊兽正在尸堆上吃的嘎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