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淑啊~!你到底是不是我王世华的女人?”
“王世华!”
看这古玉淑一把扑过来,勃然大怒的如同一只受伤的母豹子,张嘴就要咬自己,王世华赶紧一把抱住她,又亲又摸,嘴上乐呵呵地笑道:“好!好!算我讲错话了,我道歉。”
对于这等耍流氓,古玉淑反而被弄的面红耳赤。
等她迫不及待的从自己手中解脱,坐回原位,王世华闻着手指,嘿嘿一笑,道:“香,真香。”
“呸!臭流氓。”
“臭流氓?玉淑,讲话得凭良心,你到是讲讲,我那儿臭了?还有,刚才在书房里,你可是……”
这一说,说的古玉淑面色陡然大红,强撑着喝道:“你还谈不谈正事?不谈我走了。”
王世华赶紧举手投降,改口道:“讲正事就讲正事,不过,玉淑,既然你是我的女人,胳膊肘可不能对外拐。”
“我要是对外拐,就不会一上来就把底线告诉你了。”
一听这话,王世华心头一惊,正色道:“你的意思是讲,刚才你讲的是底线?”
“恩!”
“那不行,玉淑,我王家不能干只出力不吃饭的蠢事,这个价格低的我都没法跟族人交代。”
“世华,这真是戴老板在委员长面前替你争取到的,实在不好改变。”
王世华知道她这是在提醒自己别得寸进尺,可在王世华看来,谈判嘛,不得寸进尺才是怪事。
“玉淑,既然戴老板把你派来,我是明白他的诚意,可问题是,我这边提心吊胆……对了,他的条件是么子?”
“你必须保证你这段商路的畅通和安全,尤其是不许有土匪打劫之事存在。”
“你看,你看!我这边担惊受怕,可你们么子都没做,坐在家里拿大头,天底下就没这样的道理。”
“世华,这可是戴老板的脸面,他很少给人这么大的面子,你看……”
“少跟我扯他,一个兔子尽吃窝边草的家伙,还有脸跟我讲条件?”不知怎么地,见古玉淑老是提戴老板,王世华心头陡然窜起一股邪火,面色一冷,道:“你回去告诉……不对!你既然是我王世华的女人,来了,就别走了,你可以给他发封电报过去,就直接告诉他:少在老子面前充大,么子军统头子,老子给他面子叫他戴老板,不给面子就叫他走狗。你们把他当阎王看,老子却当他是个臭虫。妈的!比刺杀,老子家里几百年还没怕过谁?他要不服气,可以来我这里试试,看看谁先死。”
这就是世家大族的底气:比刺杀,国家的力量绝对比不过世家大族。只因很多时候,国家的存在时间往往没有世家大族长。
古玉淑绝对不可能把这话告诉戴笠,可她也不想完不成任务,当下眉头微皱,急道:“世华,你怎么这么倔了?好好地谈话,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威胁?”
“以后你少在老子面前提那个兔子专吃窝边草的家伙。”可不是么,自己的漂亮老婆,却长期在一个大色鬼手下呆着,这叫什么事?而且,看你对戴笠这么畏惧,恐怕,他真要吃了你这根草,你恐怕不敢拒绝……一想到这个,王世华就醋意熏天,一个劲地想杀人。
见王世华三番四次的提‘兔子专吃窝边草’,显然是怀疑戴笠吃了古玉淑这根草而产生了醋意。古玉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笑的是情郎如此在乎自己,哪个女人不高兴?可气的是:都多大的人了,还是一个数万人的首领,居然把这股子醋意带到了公事上。
“哈!哈!哈……”
“你别笑了,再笑,我现在就把你扛到书房家法伺候!”
古玉淑娇媚的白了他一眼,笑道:“好了,世华,我再给你透个底:你拿三分之一,剩下的,上缴四分之二,我们这边拿四分之一,另外的四分之一是要打点别人的……”
“玉淑,我也给你透露个底线:我拿一半,剩下的一半中,你们拿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一交给上面,剩下的三分之一用于打点别人……”
“可是……”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这就给那个专吃窝边草的兔子发电报,跟他讲明了,同意则罢,如果敢不同意,哼!要有一粒米从我这里流进重庆市,我算他有本事。”
见王世华起身要走,古玉淑急忙按住他,叫道:“你急么子?坐好。”
“都谈好了还坐么子?”
古玉淑长叹一声,道:“世华,谈判不是这么来的,不能这么急。”
“我跟那个转吃窝边草的家伙就没得么子好谈的。”
古玉淑见王世华真带着几分火气,也急了,道:“要不这样,价格就按我先前讲的办,只是在别的方面,我们可以给你们一定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