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你认亲戚的本事见长啊。”
秦小春认出火鸡来了,扔掉木棍,拍了拍手道。
“秦大师,我这种废物怎配的上跟您称兄道弟呢,兄弟我自罚一个。”
火鸡郁闷的苦笑一声,从旁边柜台拿了瓶白的,打开仰头灌了一大半。
“啊!”
“春哥,我的错。”
火鸡咂吧了一下嘴,举了举瓶子诚恳道歉。
“你的错?今儿老子没来,这店就毁在你手里了,你一句话就算了?”
秦小春点了点火鸡的胸口,冷笑道。
“春哥,啥也不说了,怪兄弟今儿出门没看黄历。”
“我认栽,你要打要杀随便。”
火鸡知道这货可是老大焦麻子都敬畏七分的狠人,上次那顿毒打他可是长记性了。
他咬了咬牙,仰头又是一口,把剩下的白酒全干了。
这可是一斤装的酒。
哪怕火鸡酒量再横,一瓶高度老白干生下,这会儿五脏也是火辣辣的烧,两眼发红,身子打起了晃。
张波和大顺等马仔都看傻了眼。
火鸡这不是在喝酒,是在自杀啊。
“这,这货到底什么来头,把火鸡哥逼成了这样?”张波呲了呲牙,问边上的人。
“什么这货,这是春哥,秦大师。”
“上次在砖厂,单枪匹马挑了我们的老窝,上百号弟兄被他打残了。”
“连麻爷也挨了他几个大嘴巴子,老老实实敬茶赔礼。”
“这么说吧,东安县几十年没出过这种猛人了。”
这里边却是有上次在砖厂挨过打的,凑在边上小声说道。
连……连麻爷也挨了他的毒打!
张波瞬间如遭五雷轰顶,心头惶恐之余,涌起了浓浓的绝望。
麻爷是谁?
那可是南门的扛把子。
跺跺脚,整个东安县都要地动山摇的老把子啊。
秦小春连麻爷都治的服服帖帖,哪里是他小小张波能惹的。
这回是真踢到铁板了。
红玫追回来无望啊。
想到这,张波额头上渗出了浓密的冷汗。
他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赶紧溜走才好。
“春哥,我,我真把不住了,你发个话吧。”
火鸡哥吹完了一整瓶白酒,这会儿两眼生花,有些天旋地转了。
“火鸡,如果有人要砸我女朋友的店,要欺负她,你说该咋办?”
秦小春揽着红玫,眼缝中透着森冷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