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桦你醒啦。”边说边自然地走到桌旁把凳子拖过去紧挨着殷桦坐下。
“你饿不饿?”殷桦指着手中的糕点问。
本想说不饿的白晏清在看到那圆润指尖上的糕点,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饿,接着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扑上去把那糕点含进嘴里,继而又状似不经意地舔了舔桦桦的指尖。
殷桦被此人猝不及防的骚操作给整蒙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都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红透了,都成结巴了,“你,你,这,这…”这还有外人在场呢,这样让她的主母威严何存!
白晏清就爱将桦桦逗得满脸娇羞,见人恼了又小意讨好,也不知道图啥。
完了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桦桦,不要脸的来一句,“真甜。”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荣获一个羞羞的铁拳——来自殷桦。
殷桦只觉得眼前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欲又脸皮太厚,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似的,这点不好。
要不是她要脸,不允他胡闹,她估计一天都会在床上度过。
“你你你,你不要脸。”殷桦自认是个体面人,也骂不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千言万语也只能汇成这一句。
“在娘子面前要脸作甚。”白晏清厚着脸皮开口,他的桦桦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脸皮太薄。
殷桦作势打了他一下,“莫在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被白晏清一把握住拳头,拉到嘴边亲了一口,“娘子说的是。”
夫妇两个一通嬉戏,最后以殷桦脸皮薄鸣鼓收兵,只能没什么威力地瞪一眼白晏清后作罢。
“我不同你闹了。”
被这一闹,糕点也没吃几块,索性也就不吃了,对着一旁装透明人的山灵水灵道:“这些糕点你们拿下去分了吧。”
如今天气热,糕点也放不了太久。
山灵面色一喜,拉着水灵道谢,“奴婢们多谢少夫人赏赐。”
喜滋滋的捧着糕点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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