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们爷俩一起干了,那怎么个意思,要把刘光天刘光福给踢出去呗!
天底下偏心也没有偏到这份儿上的吧?刘光天刘光福就想问,这么多年,刘光齐对这个家有过什么贡献?他凭什么呀?
刘光天和刘光福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都读懂了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只等一个机会。
这“一大爷、二大爷”都滋润着呢,傻柱又娶了秦京茹,那贾家可不只有靠边儿站了呗。
但如今,贾家也分裂了两个部分。贾张氏、小当、槐花这是一伙;秦淮茹、棒梗这是另一伙。
小当如今在于莉手底下做事,挣钱之后就从贾家搬了出去,在帽儿胡同的北边豆角胡同租了一间大房。
她如今的工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够她跟她奶奶顿顿吃肉了。
现在小当家里每每做了好吃的,就让槐花来喊贾张氏过去吃,不喊秦淮茹和棒梗。
贾张氏在小当那吃红烧肉吃的满嘴冒油,秦淮茹在家里和棒梗吃剩饭就咸菜疙瘩。
棒梗这个没皮没脸的也真想得出来,竟然跑去找小当借钱……
这下场么,自然是被小当着街坊四邻的面,骂的狗血淋头!
傻柱不是说过么,槐花的性子随秦淮茹,小当这性子随他,还随贾张氏。
“……”
这么多家都说完了,终于轮到阎埠贵这个老东西了。
这老东西心里急啊!
他能不急吗?他时刻挂在嘴边的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可如今,改革开放了,这院里不少人都挣大钱了;就连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傻柱,傻了吧唧的都能开饭馆,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可他呢?他们老阎家还是这么穷,阎解成那个狗东西更是把他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两任媳妇,两任都留不住,偏偏全都改嫁到了这个院里,和他们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一年365天,无时无刻不把他这张老脸踩在地上摩擦!
先前娄晓娥回来的时候,阎埠贵心里狠狠地激动了一把,颇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意味。
他心想着这回终于可以看许大茂家的笑话了吧?尤其是于莉,人家正主回来了,看她一个二婚的残花败柳该怎么收场!
可结果呢?许大茂一家高高兴兴认了个大孙子,娄晓娥和于莉也没把人脑子打出狗脑子,居然和平收场了?
气的阎埠贵一连两天吃不下饭去。
今天,他不得不和杨锐华商量:“你说咱们要不要也把老本都拿出来,投资老大,让他也下海做生意去?”
杨锐华想了想说:“还真行!要说这几个孩子里头,老二奸懒馋滑,心定不下来;老三一肚子坏水;老四整个一个白眼狼……
要我说这唯一做生意能不赔的,还只有老大!”
阎埠贵下定了主意:“那你去把老大叫来。”
“……”
想改变命运的不光是阎埠贵,还有棒梗。
这天,刘光天又约棒梗出去,结果到地方一瞧既不是茶馆也不是剧社,而是在一个废弃了的公园里。
刘光天平时那帮狐朋狗友也一个不见,只有他跟刘光福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