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女护士还晕乎乎的,有点找不到北。
她手里抱着镇痛泵,惊讶地问巩雪:“你怎么。。知道。。。。的。。”
她好像什么都没做吧,就这样露馅了?
那她该有多笨啊,怪不得苏洛川那么不高兴呢。一想到接下来又要被他扯着耳朵骂花痴笨蛋,接着可能又要来那个惩罚的时候,这个叫胡甜甜的,长相甜美的护士,一下子就蔫了。。。
她步履沉重地走出病房,没看到背后的夫妻俩相视而笑的一幕。。
这间观察室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极为安静。
窗外就是军区总院绿化整洁的花圃,虽然已经入夏了,可风吹进来的时候,还是让人感觉凉爽。
吹着小风,一口一口被娇妻喂着营养粥,时不时的还能得到额外关切的照顾,高烈忽然觉得,人生惬意之事,莫过于此。。
被他赤luo裸的眼神看得心慌,巩雪故意板了下脸,语声清叱的提醒他:“不要胡思乱想。”
“我哪有。。就是看看你,也算胡思乱想了。”高烈眼神热热的,黏在她雪白晶莹的面庞上。。
巩雪嗔怪地瞪他一眼,低声说:“医生都说了。。以后你不能劳累。。”
高烈噗一下差点把嘴里的粥被喷出来。。
他家姑娘又在瞎想啥啊。。
他这次发病和昨晚的纵欲过度确实有一点关系,但不是最直接的原因。他没告诉她,自从她去北京之后,他就没管过手臂上的伤,没吃过一顿合适的饭菜,更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
若不是胡克缠着他,非要把劳什子秘制药丸给他吃了一个疗程,他只怕没等到她就倒下了。。
这点累,算什么。
就算再烧他个三天三夜,只要她在身边,也是值了。。
看他笑得古怪,巩雪用勺子一头敲了敲他高挺的鼻尖,脸红心跳地警告说:“喂!!不许瞎想!!”
高烈眉头一扬,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他唇角一勾,竟出人意料地伸手,握住了巩雪弧度优美的下颌。。
巩雪一惊,下意识地往门口看。。
“不会有人来的。。”高烈也不管会不会跑针,径自拿走她手里的粥碗,放在一边,就欺身过去,“是你一次次挑逗我的啊,我的心思原本挺纯洁的,都怪你。。总是逗我。。。”
巩雪笑着向后仰,一手推着他脸,一手挡在他的前胸。。。
“别闹。。。这可是医院。。。”
“我不管。。”他眼神里已经能喷出火来了,他的嘴唇离她越来越近,热热的呼吸也扫在她的脸上,“必须得让我亲一下,不然,我就一直缠着你。”高烈开始耍赖皮。。
“不行。。。喂!!阿烈。。。。不行。。。。”她挣扎了两下,还是被他一下子吻住了。。
一个火热的,缠绵的深吻过后,巩雪窝在他的胸前,气喘吁吁的咬了他的脖子一口,“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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