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海深知要想在文和街彻底站稳脚跟,这种时候绝对不能退缩。
于是,他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好啊,老子就在这个店里等着你,有本事就来吧!
你要是不敢来,那你就是个胆小如鼠的孙子!”
男人同样不甘示弱地骂道:
“老子要是不敢过来,就是你生的,但你要是敢跑,就他妈的是乌龟王八蛋!”
随后,两人便各自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的女人,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得意洋洋地看着林海他们三人,趾高气扬地说道:
“小子,有种你们别跑,等着东哥过来收拾你们。
以前文斌见到东哥,哪一次不是像个哈巴狗一样,对东哥点头哈腰。
这么跟你们说吧,就算是文斌的老大雄哥,也得给东哥几分薄面。
就你们这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给东哥提鞋都不够格!”
黄建新这个愣头青,实在看这个女人很不顺眼,再加上她说话如此张狂,自然不会惯着她。
只见他“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如疾风般对着女人的脸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啪!”
女人的脸上瞬间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火辣辣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
打完这一巴掌,黄建新又破口大骂道:
“去你妈的,要是长得漂亮,嚣张跋扈一点哥也就忍了。
可你他妈的长得跟个夜叉似的,谁给你的脸在我面前嚣张?”
我勒个去!
兄弟,要不要这么狠?
你他妈的竟然连女人都打。
这个女人,仗着东哥在背后撑腰,一直都嚣张跋扈,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而且还尖酸刻薄,仿佛那带刺的玫瑰,被人当着自己店里面的员工打了一个耳光,她又怎会轻易罢休?
只见这女人恰似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张牙舞爪,她那长长的指甲如同锋利的刀刃,试图去抓挠黄建新。
同时,她嘴里还喋喋不休地咒骂着: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竟敢动手打老娘,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黄建新自然不会容忍她如此放肆的行为,毫不犹豫地朝着朝自己扑来的女人狠狠地踢了一脚。
“砰!”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女人如同那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哎哟喂,你这个挨千刀的,竟然连女人都打,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啊?呜呜……呜呜呜……”
女人说到最后,竟然呜呜呜地哭了起来,那哭声犹如杜鹃啼血,声声哀怨。
然而,黄建新并没有因此而心生怜悯。
他迅速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大步走到女人面前,然后弯下腰,用左手紧紧按住女人的左手,右手握着的菜刀如同一把无情的镰刀,无情地向女人的左手砍去。
女人被吓得面色苍白如纸,如那风中残烛,战战兢兢地求饶道:
“大大哥,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