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是针灸用的器具吧?
这年头,我看医馆用的都是一次性针具,便宜又简单。
这种针,我看肯定是玉石工艺品,拿来收藏用的。”
潘爱莲理所当然说道。
“不。
它的材质很特殊。
远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
叶飞鹰露出欣喜之色。
当玄元与月梵针接触时,流畅自然,形如一体。
寻常的一次性银针,无法完美容纳玄元,会有部分损耗。
而它能完美接纳。
越是刁钻、高风险的情况下,叶飞鹰使用针灸时的阻力、影响因素越少,自然无形中也能提高施针成功率。
关键时候能救命!
像潘爱莲这种外行人,很难理解其中奥妙。
二三流中医,同样也发挥不出效果,可能还会觉得比一次性针灸用具麻烦繁琐得多,心生嫌弃。
只有真正一流的中医,针灸一道的高手,才会清楚这种针具的可贵和罕见。
郑春荣所有资产加起来,在叶飞鹰眼里,都不如这一盒针。
“这东西,我要了。”
叶飞鹰说道。
“好,所有东西,你一句话,都是你的。
包括我!”
潘爱莲柔情蜜意贴了上来。
叶飞鹰揉了她屁股一下,微微笑着,意思不言自明。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好不?”潘爱莲楚楚可怜,坐在叶飞鹰怀里。
已经看完了郑春荣那些收藏。
除了保险柜,因为没有密码和钥匙,暂时作罢。
回头找个开锁匠。
“近期一段时间会住在你这儿。别的以后再说。
后续事情挺多的。”
叶飞鹰担心她。
刚对付完丈夫,潘爱莲一个女人,多少会有些害怕。
他在郑家待了一天。
这才动身前往南县。
郑春荣重病住院的事情,镇上暂时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