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子本来心里还有疑惑,杨若的观察怎么这么仔细,此时听她一解释,他顿时明白了。
原来她以前见过,所以才知道云嗪的病情。
那就是说,并不是她自己本来就知道,而是因为看过这样的病例。
所以他就说嘛,这个女子,不可能什么都知道的。
可是王何有并不知道,这样的病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状况。也并不是,因为看过这样的病人,就可以轻易的看出其他的病人情况。
在这书院,知道云嗪有这个毛病的,也就沈穆,王夫子还有杨远几个少数人而已。
杨若没有经过别人的提醒,一眼就能看的出来,也不大容易。
“神经受到损伤,那是什么情况?”云嗪不由问道。她这个病并不是没有看过,但是她从小到大,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甚至听说那个地方,有医术高明的神医,也巴巴的跑去看,最后都是失望而归。
可是她刚刚和杨若认识了才一会,杨若却能一眼就说出她的病情,显然不简单。
要说杨若想要讨好她,也应该是在考核前,不应该是在公布考试结果之后。
杨若带给她得感觉很是不一样。
她见了觉得亲切,因为这会说话,也不像平时和别人说话,有那么多的顾忌。
她也说不上这是为什么,也许这就是对杨若无声的信任吧?
有种人,无论到哪里,都会是焦点,即使是随便说的几句话,随意做的几件事情,都能引起别人的主意。
这也许说的,就是所谓的人格魅力。
再说,说她有病,这似乎会得罪她。
可是她依旧似说了。
“神经受损有很多原因,具体的是这样。。。。。”
杨若于是大概的说了一下,人体的构造和神经分布,还伸出自己的手,将手的动静脉,还有各种经脉指给她们看。
意思就是说,人的大脑也有这许多的神经,在指挥着面部肌肉,做出各种表情的反应。
这些脉络神经学,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从一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嘴里说出来,却是让人难以置信。
“一派胡言,你小孩子家家那里听说来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理论。云嗪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杨若没想到,云嗪没说什么,王夫子倒是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
只是不相信也不用,反应这么大吧?
云嗪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表情更加的阴沉,看着她道:“杨若,我知道你这孩子也是好心,我知道自己的病,反正我也习惯了,是看不好的。”
杨若没想到自己的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好吧,她多事了。
说到底她不是学医的,只是对食疗有些研究,在前世,她不就是为了寻找一位调味料,最后穿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