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女人的直觉强的可怕呢,尤其是贞明公主这种女人。
可惜,她什么也查不到,苏蓁既然敢做,那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保管事情办的叫一个不留尾巴。
怀疑又怎么样?可惜没有证据。
贞明公主进宫了,带着一本新买的话本子,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皇帝弟弟面前哭诉外面的人如何如何嘲讽她,自己如何如何委曲求全,如何如何被人含沙射影。
可景康帝现在哪有心思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尤其是当他看过一遍内容之后,更是觉得贞明公主有点小题大做了。
这种事情,只要自己不主动代入,难道还有人敢把这种事情说到她面前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会拿这种事情在她面前嚼舌根,着实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且现在蜀州的乱贼,均州那边的水患,一个都还没有解决,这样芝麻大小,也拿到他面前来叫唤,真是妇人之见。
“好了,皇姐,许是你误会了,我看这只不过有一点点相似,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且放宽心,过段时间自然也就没了。”景康帝皱着眉头说道。
贞明公主十分不满,她可不是想要听到这样的答案,她现在就是想查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她查不到,皇帝肯定有办法。
不过皇帝忙着呢,最终贞明公主没能如愿。
走在回府的路上,贞明公主拉垮着一张脸,心里对这个皇帝弟弟十分不满,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
越想越不平,越想越愤怒,突然她转身又往皇宫内走去,“走,去寿康宫!”
皇帝不想管,她去找母后哭诉去,势必要让这些书禁止下去。
贞明公主一改往日雷厉风行的模样,挂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就期期艾艾的跟太后哭诉了起来。
太后可就不一样了,终归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看到一向要强的贞明公主因为外头的这些话本子和戏被气得委屈巴巴的样子。
她这个老人家就坐不住了,一道懿旨下令全京城各大茶肆酒楼再不允许讨论《强嫁书生》此类相关的言论。
这才让京都中的流言消停了几天,贞明公主也高兴了。
可是,百姓们就不高兴了,他们的生活本来就没什么乐子,这么有趣的故事居然被严令禁止了,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于是,就有人说道:“哎呦喂,你们这些外乡人肯定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说那本书了吧?”
“为什么?”有人八卦道。
那人说道:“就在这禁令下来之前,你们可知道来京都的晚喜班?”
“知道啊,就是那个唱《薛仁贵征西》极好的那个戏班,听说那个戏班子在姑苏地带很有名的,怎么了?难道跟他们有关?”有人八卦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