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娆跪在咸福宫偏殿的地上。
门口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不知何时,皇后扶着剪秋的手已经来了咸福宫偏殿。
江福海在门口喊了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江福海声音散去,皇后身着玄黄色的旗装,扶着剪秋的手进入了咸福宫偏殿。
“臣妾给皇上请安,”
“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后福了福站起身来,面对着皇上疑惑的目光。
皇后得体的笑着解释道:“臣妾听说皇上去看静嫔妹妹,本打算也去看上一眼。”
“谁料到了钟粹宫,钟粹宫的宫人来报说皇上已然走了。”
“遣了剪秋去问,才发现皇上居然改道咸福宫了。”
“臣妾怕祺嫔惹怒皇上,于是便跟着过来了。”
皇上点了点头,抿了抿嘴,朝着皇后招了招手:“既如此,你也顺便一道听听吧。”
皇后也附和着点了点头,走向咸福宫偏殿的上首。
我站在皇上的身后看着地上跪着的瓜尔佳文鸳,看向皇后的目光带着感激之情。
心想着皇后这一手玩得真是巧妙。
哪里有什么怕瓜尔佳文鸳鲁莽,其实是珍珠吩咐景仁宫和剪秋交好的宫女适时的透露了这个消息罢了。
皇后着急来摁死甄玉娆的罪责,但同时又卖了瓜尔佳文鸳一个好罢了。
皇后的到来,让瓜尔佳文鸳觉得有了倚仗,瓜尔佳文鸳更是挑衅的看了一眼甄玉娆。
“回皇后娘娘的话,嫔妾发现滢嫔偷摸的喝了避子汤药。”
“还有那春禧殿的叶常在。”
皇后接了瓜尔佳文鸳的话把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哦?”
“祺嫔,这话可不能乱说。”
“身为后妃私自喝避子汤药,这可是大罪。”
“要知道皇上广开后宫,就是要为大清绵延子嗣。”
“滢嫔,祺嫔说的可是事实?”
皇后话锋一转,敛了笑容看向甄玉娆。
甄玉娆看向皇后,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回皇后娘娘的话,嫔妾未曾!”
“嫔妾也不知今日之事。”
甄玉娆眼角带泪,惹人怜惜,但皇后到底不是皇上。
皇后笑了笑,看向皇上:“皇上,臣妾以为今日这事,涉事嫔妃事关汉军旗和满军旗。”
“想来此事必须要公平公正!”
“皇上您看呢?”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皇后说得极是。”
皇后看着地上的甄玉娆,笑着吩咐了一声:“剪秋,你去太医院找余太医来此便是。”
剪秋应了声是,便去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