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西里斯微微一怔,不知为何,心跳动的不听使唤。
&ldo;现在看来,我应该省去这段叙述,因为不管我怎么说,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你们二人最终没有融合,迄今为止依旧无法见面,若见则杀的惯性法则,还是运行着。同时,我也不祈求这份迟来的预见会让你对我有所改观,毕竟这份独白在你看来可能仅仅是我自添花锦的美化罢了。&rdo;自从他们兄弟二人反目以来,奈芙蒂斯已经习惯将自己化生一个恶毒之人,并且说服自己的同时也在说服他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清自己的罪恶感一样。
&ldo;好了,不说那么多旧事重提的话,也不再耽误你的正经事情,最后,我只想问一句,你明明知道当初那是一场正大光明的谋杀,为什么还要将计就计就落入圈套?&rdo;奈芙蒂斯微启的双唇轻轻颤抖,一经想起奥西里斯重生之时,受到的伤痛,心又痛惜起来。
奥西里斯背对着奈芙蒂斯,不知该说什么,仿佛这个弱智的把柄一旦被人揪住,稍有动作就会牵出他隐藏最深的原因。
&ldo;是因为对我们都失望了吗?&rdo;长时间的沉默之后,一阵眩晕,奈芙蒂斯几乎无法站直自己的身体,说出自己的猜测。
&ldo;不是。&rdo;奥西里斯感受到奈芙蒂斯几乎崩溃的情绪,急忙否认。
得到奥西里斯的回应,雀跃的心令奈芙蒂斯忍住了追问,只有安静的等待。
而时间,在静止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漫长。
&ldo;因为,爱你。&rdo;这个秘密一直藏于心底,奥西里斯仿佛今日才可以拿出来让它见见阳光,以及自己曾经朝思暮想之人,这是成年之殇。
然而,不同于奥西里斯这个早已熟烂的话语,一本正经的模样深入人心,而今敞开心扉的话语,仿佛乐章上的休止符,显得格格不入,奈芙蒂斯眨巴下眼睛,恍然大悟一样,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看错了,想错了,或者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错的,一个外援,自己一直是一个呆错片场的外援。
&ldo;我看你们比较忙,还是先告退了,对了,如果看到我的丈夫,记得替我向他问声好。&rdo;片刻的空白之后,奈芙蒂斯几乎逃一样的迅速奔回神殿,这消息仿佛是初春之后的第一缕阳光,将早已皑皑的白雪融化。
而奥西里斯突然闹起了别扭,十分后悔自己的不淡定,竟然不小心说出来了。心情也变得抑郁起来,灰蒙蒙地,目光阴霾地盯着对面的荷鲁斯,仿佛这个儿子是罪魁祸首一般。
之前压抑住能力,是因为惧怕再见奈芙蒂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自己强行的躲避没有什么效果,那么,只好自己赶紧拿到权杖,去做自己的事情。
于是,随着奈芙蒂斯的离去而逐渐剥离的结界,奥西里斯随后生成一个加强,而本人便离开了座位,开始大模大样的直接前往安放权杖之地。
当奥西里斯进入最后的法宝之屋的时候,不禁诧异,为什么那帮小子没在这里。不过,刚好,借机赶紧收入。
法老的宝藏之屋没有过多的暗格跟机关,物件都是陈列状态显示。走过第一个回廊,经过一个3平方米的小型隔间,再往里便是。
正对着隔间的墙壁上,涂抹着各种壁画,一个开启的棺木引起了奥西里斯的注意。看来荷鲁斯之眼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个棋局是欲将自己捆绑的之用。幸好,奈芙蒂斯及时现身,不然,还顾及她的不便所带来的自我束缚,必将带领自己再一次投入死亡的怀抱。
奥西里斯将屋内所有的物件统计了一番,却唯独不见荷鲁斯之眼的真身,思念不好,忽然想起幽玄开始的闪烁模糊的言语,断定,此物定在幽玄身上。
不能让他再知道真相了,奥西里斯快速将法杖收入囊中,撤离现场,回到对弈之地。
幽玄保持原来的动作,奥西里斯定睛一瞅,见其怀中确为荷鲁斯之眼的真身,并且未受时空冻结之法,正在进化出全貌,看来,之前一直是胎生之迹象,所以才无法察觉,而今触及本系法力,才得以成长。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荷鲁斯之眼快将完成进化之时,奥西里斯一个金色弹粉,将此物定格,而幽玄双眼滚动,吃掉的真相,因手中的荷鲁斯之眼的停止生长而出现了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