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菲这次借着楼梯间明亮的灯光,看到雪白的墙壁上,一大片血染的鲜红,格外刺眼。
亲了她居然丢下两个字就装晕,真以为自己不会丢下他吗!
季芳菲气的抬脚想要在男人身上踹上一脚发泄,可是墙壁上的鲜血实在太过触目惊心,生怕自己一脚踹下去把人送去归西那可就真惹下麻烦了。
只得狠狠擦了擦嘴角,任劳任怨的将人重新扛在肩膀上。
有人检查过的地方,自然是安全的。
季芳菲不远不近的吊车尾跟在那群风风火火找人的安保后面,终于到了地下车库,随便找到一辆车子撬开车锁,将人放在后座上,上了驾驶座的位置。
用手里的银针做了一把特殊的钥匙,插进去启动车子打方向盘朝出口开去。
此刻出口处出入车辆排队检查。
季芳菲看着排在前面十几米长的车队,听到有司机等的不耐烦下车抽烟抱怨,“哪个天煞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在这里偷东西,警察都惊动了,连累老子在这里耽误时间。”
“知道耽误这会儿功夫让我公司损失多少钱吗?是你们求爷爷告奶奶把我请过来看预览展的,现在又说我们有人偷东西,赶紧放行,耽误我的时间你们老板把所有珠宝卖了都赔不起!”
“抱歉,丢的东西比展厅那些珠宝贵几百倍,且我们公司也没这权利敢对诸位也有头有脸的大佬下搜查令啊,这都是上边的意思。”
“上边?把你们局长给我找过来,我就不信了他亲自过来敢搜我的车?!”
一群在下面奉命办差的警辅和安保一个个听得脑仁疼。
眼前这些人各个都是北欧的上流富豪权贵,随便一个拎出来都是名声大振的人物。
此刻上面没有领导监督,他们这下小鱼小虾简直就是顶雷操作,吃累还不讨好。
季芳菲听着一个个抱怨,瞥了一眼后座昏迷不醒的男人,他的伤口一直再流血,即便她刚才抽空为他用 银针止血,里面的子弓单不取出来,也不能完全止血。
再这么拖延下去,怕是还没出这地下车库,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恰逢洛基的电话打进来,季芳菲确认车窗关闭,摁下接通,里面传出洛基焦急的声音,“你们到底干了什么?现在整栋大楼都被围的水泄不通,我们想去接应都进不去啊。”
“肯呢?”
洛基扫了一眼旁边坐在轮椅上男人,都这时候了他们肯定是一道准备接应啊,FLY不像是个会问这种没头脑问题的人啊,可现在他确实问了,他便留了心,“你们已经出来了?那我和肯去哪儿接你们。”
季芳菲听到洛基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心中了然,道:“我们先找家医院,稍后给你报地址。”
那头传来肯不耐烦的声音,“目标死了岂不是省事儿,这种时候找医院岂不是暴露自己。”
这语气听起来就很肯,符合他的风格。
可是在她向洛基问肯的存在时候,便已经变相地给肯提了醒,当下配合季芳菲挂断电话。
作势拿出手机在地图是搜刮了几下,“想想他们会去哪家医院,那家伙中弓单了小地方肯定做不了,最近的大医院距离这里只有十五公里。”
“你怎么肯定他们会去这里?”
肯保持怀疑态度表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