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摇摇头,“想罚你。”
“最最…你是不是不行啊?”她左手探进裤腰带,岔开双腿。
沈安芷不去看陈最,只是低着头。
他打开手机相机,站在原地不动,“你继续,我会好好保存起来的。”
陈最倒是不爱拍,沈安芷的私密相册里有拉不到底的…
他知道她偶尔会拍下来,但不知道有那么多存货。
他会发现还是有天沈安芷来例假,被激素影响的,拉着陈最不放,以为他不想吗…
斟酌下来以她的身体为重,踌躇半晌跑去客厅冷静,然而冷落她最难捱的还是自己。
再回到房间人已经睡着了,手机在脸侧亮着,传来的声音很小声,也很熟悉。
他这才去看…她还真是爱记录生活…
很多是在他奋力不知情的情况下拍的。
可能是一张图,短短几秒钟抖动的屏幕都发糊的视频,又或者很稳,是他在底下对她做些什么。
那些长时间的浮动视频,是陈最察觉到了。
他会怪她不好好享受,拍下来做什么,于是为了上镜,他更卖力了。
那一次他翻看了将近一个小时,边看边用她的手,特殊时期沈安芷睡的特别沉。
刚才也说了他用手不太习惯,好在是她的手在上面,精神刺激大过身体带来的冲劲。
“你把手机放在能拍到我们俩的地方,我们一起好不好…”
沈安芷用方才伸进去的手拉了拉他垂在身侧的指尖。
说不为之动容是假的,她手上很干净。
可陈最的感官聚集,又偏向胡思乱想,总觉得她手上是湿润黏腻的。
他把手机丢到沙发上,正了正身子到她面前低头俯视她,气息不稳,“求我。”
都快怼她脸上了,谁求谁啊。
沈安芷隔着布料亲了亲,“算啦,你快点整理好,我困…”
陈最见状反握住她的手掌,稀里糊涂的说话不过脑子,“我求你呢?可以吗…”
端不过三秒,该她端了。
“不可以。”
陈最‘霸王硬上弓’的动作要她不自觉闭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