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问的第几次了?”挂着淡淡的笑意,君勿离的嗓音很淡,也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土炎炙却是觉得一息,他如果再问一次,他一定会让他后悔。
看出土炎炙的妥协,君勿离把一杯酒递给他:“我亲爱的弟弟,你说,如果你回去的时候,身上带着一个男人的味道,我那可怜的弟妹,能不能闻出来?”
“你今天到底想怎么样?”什么意思?太过于激动,土炎炙一下子站起来。递到面前的酒,也被他推翻,全洒在君勿离身上。
“提醒你别因为有了女人,就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仍旧是淡淡的,也不顾自己被洒了一般酒。君勿离靠在沙发上,那姿态,就像一位高贵的君王。
“真的忘记了吗?就是今天,你欠下了我,这一辈子,你也不能偿还。”优雅的笑挂在脸上,带给人一种嗜血的感觉。
“同样在今天,我会让你带着一身男人的味道,回去面对你心爱的女人。”
简直是疯子。土炎炙转身就走,他真是疯了,才会对他妥协。下一秒,一股强势的力道从后面拉了他一下。土炎炙一下子跌回沙发上。
一只强劲的手横在他脖子下,他的腿,也被人牢实的压住。一瓶酒,就这么瀼进他嘴里。
想反抗,根本挣脱不了君勿离。他力气比他大不说,他们又都是训练过的。于君勿离,他一直比较懒散些。
“姓君的,你到底想做什么?”火凤凰着急的看着,想帮土炎炙,又不敢上前。什么叫做带着一身男人的味道?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
他是土炎炙不是吗?要恨,要怨,怎么做都可以,真的要这么狠心的对他吗?
根本不理会火凤凰,一瓶酒完了,另一瓶继续。直到挣扎的人软化,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
“……”两杯酒都没有完,炙就醉了?火凤凰诧异的瞪着君勿离,“你给他下药了?”
用得着这么怒气冲冲吗?又不是她的谁:“我只知道,你是那个入不了他眼的女人,不知道,你们还有别的关系?”
火凤凰一息。是的,她入不了炎炙的眼,喜欢他那么久,都是白搭。可是她喜欢他不是吗?她喜欢他啊。怎么能让他,在她面前出事。
“伯母不会允许你这么对他的。一直以来,伯母都纵容着你对他的态度,并不代表,伯母会允许你这么做。”
脸色一冷,君勿离眼神变得很不真切,嗓音也有些缥缈:“可惜,很快就会结束了。而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姓君的,你不能这么做。”无能为力。她怎么这么没有,这么一无是处?火凤凰那个怒啊,她拉着他,绝君勿离把土炎炙带走。
“我想,应该是不介意加入一个女人。”挂着嗜血的笑,君勿离的脸,如同修罗一般对上阻止他的人。“可惜,我还不想让你这么快就还清。”
火凤凰一哆嗦,手不自觉的松开了。草泥马的君勿离,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
是因为炎炙没有回来吗?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很困,明明很想睡觉,却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到底过了多久了,她不知道,只是一直睡得迷迷糊糊的,睡得很不踏实。
好像有细微的刹车声,过了一会儿,熟悉的音乐响起,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水若霜仍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那熟悉的音乐声却是不断。水若霜一下子惊醒过来。手机安静的躺在床头柜上,是门铃。
顾不上许多,披上外套,就匆匆忙忙的跑下楼。门打开,还来不仍看清楚门外的情况,一道让她极不舒服的味道就袭上口鼻。什么味道,来不及思考,一个身影也压过来。
炎炙?他这是怎么了?他这一身,什么味道啊?
“他醉得不轻,今晚上有你辛苦的了。人已经送回,我先走了。”一道沉稳的嗓音在门外响起,不是听到声音,根本不会知道外面还有人。
“啊……”不帮忙把人扶进屋的吗?送到就算完事?“请你等一下,劳烦你再帮我把他扶回房好吗?我一个扶不动。”
水若霜艰难的出口,已前怎么没发现,炎炙这么得啊。她哪能一个人扶他回房啊。
没有声音?正在疑惑间,便听到车子离去的声响。这人,有这么急吗?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这让她,怎么把炎炙扶回房啊。
连拖带拉,终于把土炎炙扶到沙发上,水若霜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算了,就让炎炙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吧。
只是,他身上的味道,她实在受不了。
这不是女人的味道,也不是和女人欢爱后的味道。至少,他们每次结束后,都不是这个味儿。说是男人的味道,又不怎么像,他从哪儿弄得这一身的怪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