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字数:390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0206:27:05。0]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醒来的苏然揉着昏昏的脑袋,坐起身来。看着卡在胸前的八门遁甲,一阵诧异。急忙把秘籍拿了下来。正准备起身,只觉得天旋地转,身躯虚弱的已不能站立。
双手撑着床,吃力的掏出灵药,不断放在胸口补充起来。随着一颗颗灵药不要钱的吞噬,身体这才缓缓恢复起来。
长出了一口气,苏然感叹道:“终于活过来了。”感受着此刻的身体,陌生的力量在脑袋里流淌,但仿若演练了上百遍,浑然天成。
如若膀臂,热流运转起来,只觉得脑海顿开,仿佛自己的身体,瞬间扩充了一般。只感到身体有着用不完的力量。
开门,开!
神奇的感觉,如梦似幻,仿佛突破了现在的身体枷锁,力量给苏然一种挥霍不完的错觉。随着热流猛进,直到另一处关卡前。才被生生的拦住脚步,固若金汤的休门,还不是苏然现在可以打开的。
随着这半年在慕容雪的蹂躏下,同时也是给苏然这个小白输惯了很多的修炼知识,让苏然不断认识这个世界。
炼体境的武诀,更多的知识局限于血肉,至于延伸到筋骨内腑那已经算的上玄阶的武诀。至于第一次就在脑袋里产生变化,可见八门遁甲的神奇,与独到。
对于大脑的修炼,在这个世界中,只有等到灵气大成之后。碎丹炼神以前,修炼者对于自己的脑部都是一处空白,不可触及的修炼区域。
但又有几人能到到达那个炼神地步,对于现在的苏然终究只是镜花雪月。
苏然一阵咂舌,好神奇的炼体之术,捡到宝了。在兴奋中,苏然迎来了第一次外出历练的征途。
……
蒙蒙亮的清晨,宁静祥和略带冷意的微风不断拂过脸颊,让人精神气爽,一扫一晚的睡意。随着年中测试的结束,在东院很多弟子选择了慵懒的生活。躺在被窝中,庆幸着宁静的早晨,好不惬意。
稀稀落落的几个身影,依旧勤奋在训练场上,挥洒着汗水。
苏然看着面前的两个倩影,接过一大一小两个包裹,一阵无奈。小的是慕容雪的,这个老师拿了些自己珍藏的灵药,也算是对苏然关爱有加。
至于~。嘶,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大的包裹,苏然嘴角在抽动着。打量了下灵儿娇小的身躯,深深的怀疑这妮子是咋带过来的。
吃的穿的,一应俱全,本着宁错不嫌多的心态,灵儿打包搬家一样,拖了这个包裹出来,不舍得小眼神反而不时地瞅着慕容雪…
本以为只有自己送苏然,慕容雪惊奇道:“行啊,小子,这么快就有人开始惦记你了。”扭过头,打量着一旁一脸幽怨的宋灵山。
看到又有要损自己倾向的慕容雪,苏然急忙扛起包裹,飞一样向着灵院门口跑去。绝尘而出的身影,带着两处眼神,消失在蒙蒙亮的清晨之中…
慕容雪看着逃一样的身影,大声喊道:“到镇子城门口你就能看到商队了,别迷路了。”
感觉摆脱了二女的视线,苏然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感觉着身后压在盾牌上沉甸甸的包裹,心中一丝温馨,放进了戒指中,大踏步的赶向了城门。
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温情摇来摆去,成为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那些让我牵挂的人。
此刻苏然只觉得身后的盾,更加坚实,心中的信念坚彻无不。那些陪伴我的人,是我誓死也要守护的东西,生命因你们而点上了色彩。
虽手无利刃,但心中之盾,隐隐成型,等待着守护哪一方净土,生与死对此不过一尔。
…
清净的街道上,街边的摊贩已经早早起来,忙碌着自己的一天。当来到镇子的城门前,十几辆马车早已到达。高头大马在冬日里喘息间喷出缕缕白气,马夫检查着马车,在一阵吆喝声中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几名女眷在一边,看着忙碌纷纷的众人,指手画脚着。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马队前十几名少年聚集在一起,围着一名站在马车上的中年男子。男子年纪大约三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厚实,下巴上的络腮胡子,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显得孔武有力。
苏然走到近前,中年男子豪放的声音渐渐传入耳中。“…。罗天城,这次因为时间紧迫,准备妥当之后立即出发,此行我们将穿越落云山脉外围。”
不过壮汉抬眼间,看到苏然走来,两米开外的身躯,背着巨大的盾牌,如同一座山一般。随着升起的朝阳,拉出一片阴影。自己自傲的身躯在他面前,就如同孩童一样,渺小!
眯起了眼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深邃的眸子闪烁,眼神始终盯着苏然。“你们来自灵山院,这次的护送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如果想要退出还有机会。”
随着沉静的众人,中年男子蹦下马车,“那就是没人不同意了,准备下,马上上路。”说着向苏然阔步走来。
仰头,看着面前的大块头,在一片阴影下,雷洛只觉得十分震惊。感受到苏然内腑的颤音,炼体境!还略有些稚嫩的小脸,却有着说不是的坚毅,刚正。
望着苏然,不确定道:“你是?”当看到苏然掏出灵山院的令牌,雷洛愣了一会,打量着苏然,这身子板,极品啊。
一旁的一众灵山院弟子,是上一届的弟子。由于两届弟子不在一起,也是不清楚苏然的情况,皆是纷纷侧目。
“你就是苏然吧,昨天你们灵山院还说有一个刚入院的弟子要来。看样就是你了。”说着伸手拍了拍苏然的手臂,感受的那伟岸如山的血气,厚重的力量铺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