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就两对,一次还要使上两个。在保证成功的情况下,也就只能做出两个保温瓶。成本太高了,谁用得起啊。”
而且照宋景文说的,还得镀一层银,那更让人接受不能了,太贵了!
宋景文单手提着谢风的衣领把人拎了过去,两指夹着谢风的耳垂玩了会儿,漫不经心地琢磨着,“要是能造出玻璃就好办了。”
谢风别过头,手上还抓着小个的琉璃瓶,不舍地摸来摸去,眼神亮了一瞬又很快暗淡下去,“就是你先前说是像琉璃的东西?”
就连宋景文都不知道怎么造玻璃,他就更不懂了。
谢风有时候也会突然好奇宋景文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知识的,但每当张口又不知所言。自己给宋景文找理由,肯定是以前那个道士入梦教他的。
毕竟这个借口宋景文一直用着,也没惹起谁的怀疑。
道士曾经说宋景文必不同凡响,这不,灵验了!
这两人的对话,别人压根听不懂。宋子琛一头雾水地瞥了两人一眼,摇摇头就继续翻看书册了。
“应该挺难的。”谢风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埋头苦干的宋子琛,对着宋景文笑道,“你说要是给他方子,他能做出来吗?”
宋景文揉了揉谢风的头发,长期用香皂洗头果真比以前软了不少,他认真地想了想道,“不太容易,你和宋子琛先慢慢研究保温瓶。别想那么多,一口可吃不成胖子。”
“反正现在手里也没事可做,就先试试呗。一次成功都是要有九十九次铺垫的,一次就飞天的那是天皇老子的宠儿。”
谢风甩了甩脑袋,兴致勃勃地搓着衣角,笑意爬上脸颊,“那你等着好消息吧。”
宋景文又将人搂了回来,特不地道地低声说,“你别忙起来忘了自己还有个夫君,宋子琛天天泡在办公室就是因为他没相好的。我给他多安排点儿活儿,他才舒坦。你可不一样。”
宋子琛津津有味地看着书,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被剥削者对上谢风同情的目光还傻乎乎地冲他咧嘴笑。
过了一段日子,眼瞧着气温回升,天儿都暖和了。
一日,谢风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眼眸中闪烁着轻松释然的笑意,拽着宋景文就往宋子琛的办公室跑。
桌上一个竖条状的东西映入眼帘,宋景文愕然,上前一步揭开了营造神秘感的布巾。
“这是……保温瓶?”宋景文难以置信地拔开木塞,没成想这两人真的做出来了。
两个哥儿均是得意极了,宋子琛推了谢风一把,示意他先说。
谢风舔了舔唇,这才开口,“我们没用琉璃瓶,用的是铁铜混合物,又镀了一层银,做成上窄下宽的瓶状。”
宋子琛从柜子里又取出一个保温壶接着道,“这个是瓷瓶,材质不同,保温的时间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