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求叶言司别说出去,“拜托你了,等到月份大点儿的时候我会告诉景文的,现在不行。”
叶言司诧异地微微撑大了眼皮,“为什么?为医者隐瞒实情可是大弊,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玉轩要哭不哭地挂着脸,显然也是不理解。
谢风迟钝地将手覆在腹部,呈现了一个保护的姿势,柔和地笑了,“这么多年只有奶糖一个崽,就是……因为景文不让我怀。”
????玉轩噎了一下,脑中补了一部多子争家产的场景。
他委屈地□□着两颊的软肉,接着道,“他认为生孩子有风险,被生奶糖的场面吓到了。奶糖明明很懂事,也没闹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这理由在看重子嗣的古代很是荒谬。
叶言司也是头一次听这种奇葩的理由,最后只能将其归结为天才总是有那么点儿怪癖。
玉轩嘴守得严实,任宋景文如何敲打都没把谢风卖了,毕竟他认为有小主人是好事啊。
酒庄里,宋景文直觉谢风有事瞒着他,凉飕飕地盯着他,诱惑地在对方唇上一下一下地舔吻,“小甜糕,最近有遇到什么事儿吗?”
谢风迷瞪着双眼,去碰宋景文若即若离的双唇,哼哼道,“没有啊。”
宋景文眯了眯眼睛,五指插进去,半强迫地揪住小骗子的头发,哄他,“我都知道了。”
谢风余光扫见宋景文的神情,堵了一把,“就办了场聚会,而且来的都是哥儿,你也不感兴趣。还有就是……”
“什么?”
“想你。”
宋景文亲昵地贴着谢风的脖颈,摸顺了对方的头发,悄声笑了起来,“小黏人精,真稀罕你!”
这狗东西,果然是在驴他!谢风恨恨地想,趁着湿滑的舌头钻进来的时候重重地咬了一口。
这一口真是莫名其妙,上一秒还是甜甜蜜蜜,下一秒就是暴风骤雨,宋景文难得体会到了一次被动承受爽到窒息的感觉。
宋景文疼得地哈气,捏着谢风的耳垂揉,流里流气地说着荤话,“你还挺会,晚上也主动一点儿?被你骑我是心甘情愿啊宝贝儿。”
谢风臊眉耷眼地横了他一眼,掩饰地将面前的冰汽水贴在脸上降温。
宋景文摇摇头,调侃地喂了他一口低浓度的酒,笑话他,“哪有人来酒庄喝汽水的,你还不如拿一罐牛奶进来。”
谢风舔了舔唇,甘甜可口,又十分心动地瞥了一眼桌上的酒,复又喝了两口汽水方才忍住。他透过镂空的窗瞥见隔壁桌还在聊天,一桌之上年龄有大有小,面上带的笑却都不是那么真诚,虚伪客套,压根不像是来酒庄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