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市,位于H市的隔壁。在这座城市周边宁静的乡村里,有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小院周围。
花虎,这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缓缓地从小院中踱步而出。他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打火机的火苗一闪,瞬间将烟头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后,他吐出一团烟雾,缭绕在他那张狰狞的脸庞前。
站定身子,花虎扭头看向身后跟着的一群小弟,语气冰冷地吩咐道:“把人送过去吧。”
其中一名小弟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谄媚地对花虎说:“虎哥,您看能不能让咱也尝尝雏儿是啥味呗?”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花虎猛地回头,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那名小弟的脸上。他瞪大双眼,恶狠狠地骂道:“狗东西!那几个年龄大的女人随你们怎么折腾,但把那个小的给老子送到我家里去!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要他好看!”
被打的小弟捂着脸,眼中满是委屈和不甘,小声嘟囔着:“好的虎哥……妈的,啥好玩意都你用,吃了肉还不肯给我喝口汤。”然而,尽管心中不满,他可不敢再多嘴半句,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承下来。
花虎不再理会这些小弟,转身走向停在不远处的汽车。上车之后,他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车轮扬起阵阵尘土,在寂静的夜晚乡间小道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这条小道蜿蜒曲折,两旁的树木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秘密。除了偶尔传来几声虫鸣鸟叫,四周一片静谧,只有花虎驾车行驶时发出的轰鸣声打破这夜的宁静。
“叮铃铃~”
花虎接起电话说道:“催勾八催,马上就来了,今晚谁都不许走。”
十几分钟后。
乡间小道的路很窄,一辆面包车停在路中间,引擎盖被打开,似乎出了什么故障。花虎还正在回味着刚才那个雏的滋味,猝不及防之下差点没来得及踩刹车撞了上去。
“呲~”
轮胎和水泥地摩擦引起淡淡的白烟,花虎降下车窗大声的骂道:“草你妈找死啊!”
那面包车的主人从前面走了过来,鸭舌帽掩饰着他的脸庞:“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我这破车熄火了怎么也修不好。”
“老子管你怎么修不修的好,赶紧把车给我推一边去让我先过去。”
面包车司机委屈道:“不是兄弟,我也不想挡你的路,关键我一个人推不动啊!”
花虎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你还敢顶嘴了,我看看你几个胆子。”
见花虎从车上下来了,面包车司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抬起头对正在向自己走来的花虎说道:“十年前你在H市砍死了一个女人,记不记得?”
花虎的脸上露出一丝的错愕,皱眉道:“十年前的H市?你是当时那个男的?”
对面的人拿下戴在头上的鸭舌帽,露出那锃亮的大光头来,花虎才终于确认了这个人的身份,他嘲讽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