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易这晚在单家庄上,听单眉总结城南一期的文物鉴定报告,花不语顺便回家吃嫩炒小公鸡。
正在品茶,公孙易接到电话,挂端后神色紧张,“是威灵顿酒店的服务生打来的,说凤凰儿在他们后楼梯昏倒了!现在送去医院,我马上赶过去看看。”
“我搭你的车回家,顺便也去看看小嫂子。”花不语说。
“语语不留下来吗?”单眉拉住她,“说好要跟我说侦探社的事呢!”
“那个什么时候都可以说,今晚我不留下来了。”花不语为了转移她娘的注意力,顺口说,“二爷有话跟你说。”
公孙易和花不语离开后,单眉疑惑地问,“二哥,你有什么话,刚才为什么不说?”
“这……”被花不语赶鸭子上架的谭二爷讪讪地笑,“你猜我有什么话说?”
“我哪里知道,你们这些文人心思多,我一个农妇怎么猜得出。”
“我……我……”
单眉偏过头,右手托腮,天真道,“吞吞吐吐的,到底什么事嘛?”
“我想问,你明天要吃鲤鱼汤吗?那个秘密鱼塘的鲤鱼现在可肥了,我给你钓去?”
“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吃什么的事,你说了就算数。我的事不都是你说了算数的吗?”
听到这句话,谭二爷鼓起勇气,“那以后,你的事,照样我说了算数,行吗?”
“当然照样,你奇奇怪怪的。”单眉站起来收拾茶杯。
“那……那我在你院子里多搭个屋子住下可好?”
“我这屋子住不得人吗?非得在院子里搭,碍着我晒药材。”单眉边收拾东西边毫不在意地说,“难道二哥嫌弃我的屋子粗陋?”
“眉妹……眉妹是说我能住在这里头?”
“怪了。我书房里一直搭着床铺,都多少年了。”单眉把杯子端进厨房,“上头铺的也是你喜欢的竹枝喜鹊花色,偏不来用。几年颜色就淡了,换了几回了。”
“好好!我明儿就搬来。”
公孙易和花不语赶到医院,先在病房门口询问医生。
医生告知,“尊夫人脑后受到重击。扫描过。所幸无大碍。”
“我夫人功夫不错,怎么会被人偷袭?”
“尊夫人怀着身孕,反应会稍显迟钝。”
“身孕?凤凰儿有了?”公孙易又惊又喜。连仪容也忘了,一把推开门,冲进去。
火凤凰已然醒来,头上包扎着纱布。看到他喜冲冲的样子,没好气地说。“我受伤了你高兴什么?我头上包这个鬼纱布,难受死了,快给我扯下来。”
“不能扯不能扯,你要好好养伤。也不要动气。”
“我见你这个磨叽样就来气!”
“好好,我不磨叽,你不要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