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喻才一笑。
下午,当值的师兄们带着装了饭菜的保温桶下去了。
马喻才和路青余鬼鬼祟祟地在房间里聊了一阵,然后马喻才就走进了主院的大殿里,对着处机法师就是一个单膝跪地:
“求处机法师教我法术。”
处机法师嘴里诵的经没停,瞄了他一眼,背过身去,继续念。
马喻才跪了会儿,还没好全的身体立刻发起抖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处机念完经了,听见了耳边那咳嗽声,怒道:“吵死了!先去把清静经抄50遍!”
说完,处机回头一看,人已经影儿都不见了。
他回头,将磬一敲,幽幽叹了口气。
“……唉。”
吃完午饭,马喻才花了一个下午,手都要断了,火速抄完了50遍清静经。
这种机械重复就能换来处机法师的真传,赚了啊!
他火速抱着一沓纸去大殿找处机法师。
处机法师却不在。
他左右一扫,在旁边处机经常敲磬的地方,发现桌上端端正正摆放着一本书。
他探头一看——《太上三洞神咒经》
都摆在这了?就是给我的吧?
马喻才左看看右看看,把自己抄的经书全放在了桌案上,然后揣起书就走。
几秒后,他又走了进来,跪在神像前拜了拜,道:“三清祖师,原谅我偷学咒术。”
拿到了卷本后的几天,路青余和马喻才一并消失了。
除了吃饭的时候能看见,两人都不见踪迹。
仰光都无聊地整日去山里找猴子了。
处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见了。
初四那天,马喻才帮着下厨,被烟熏得眼泪直冒,忽然就起身回了房间。
等回来,双眼红肿,他笑道:“今天做得这么丰盛?”
“小崽子们都要回来了,”路青余看了马喻才一眼,“你多久下山?”
马喻才道:“明天吧。”
“嗯……”
两人坐看着柴火燃烧,温暖的温度烘烤着脸颊和裸露的皮肤。
路青余忽然道:“有没有想过转行?”
马喻才:“转什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