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丽娟走后,荷花回到办公室看了看又想起了黄丽说的话。突然荷花想起王忠于,她多想把心里的话,这一件好事告诉他:
忠于啊!成功了!我们终于成功了!就这么一想,也是睡觉的时间了,荷花一下子躺在床上开始睡觉了。明天有新的工作需要荷花处理!
第二天早上,荷花还在睡觉,祝总工和活动板房的老板就赶来了,荷花起床开了门,祝总工和活动板房老板走进办公室,然后坐在办公桌前,这时叶宋群也来上班了,她给祝总工和活动板房老板倒了一杯开水,然后打理该整理的东西,打扫各个角落,荷花拿着洗漱口杯去洗漱了,等荷花洗漱完回来,荷花叫叶宋群去叫牟艳珍和江松过来,叶宋群把江松和牟艳珍叫来后继续整理打理办公室,江松和牟艳珍来了后问荷花:
“有什么事?”
荷花回答说:
“活动板房的老板来了,你们俩看看临时厂房房搭建几栋才能周转得过来?还有一栋饭堂?”
“最少要八栋。”两人一起回答。
“好,饭堂一起就搭建八栋,其具体事项你和牟艳珍经理她们谈,她带你们到现场看看。祝总工你就让他们去了,我还有事问问你。”荷花说。
荷花等他们走后,转身过来问祝总工:
“就这样临时厂房算落实了,但大便坡到这厂房的这段公路怎么修呢?当然要把坡度,弯度控制都要非常小,这样中间必须可能要修一座桥梁?你看怎样落实好?是找两个施工队来完成,还是找一个施工队?”
“当然是两个施工队好:一个施工队修公路,一个施工队架设桥梁,你打算怎么落实呢?”祝总工问。
“我还没有一个头绪,也不知杨师傅有架设桥梁工程这方式的经历?”荷花说。
“如果来得及,都可以让他经历一下,可让实行多边工种,他必定是自家人,在很多方面都可以放心。”祝总工说。
“好,都让他自己联系行吗?”荷花怎问。
“可以啊!”祝总工回答。
这时厂里来三辆货车,货车上全是纸箱,一看纸箱就知道是厂服到了,叉车司机们在广立春的指挥下立马过来三辆叉车开始卸货了,吴波也把通知贴出来了,又通知各班组长统计一下型号把这服装发放下去。
荷花吃了饭,慢慢的走到王忠于父亲的房间,看见王忠于的父亲在吃饭,王忠于的父亲一看荷花来了,忙停下来说:
“这厂区的卫生啊!就不要让那几个保安参与进来,他们本身就休息时间来,何况我和父亲两个老人一起不慌不忙的慢慢打扫,几个保安参与进来反而不好弄。”
“行,我跟他们说一声,让他是调整一下,干脆你们就负责这老厂区的卫生,其它几个打扫卫生负责其它区域。那几个打扫卫生的吃饭呢?”荷花说。
“她们都是用自己得饭盒打回来随便找一个地方吃的,哦!这一点,你得给人家找个地方中午休息,不是她们老是靠在那墙壁打盹也会凉的。”
“好,我知道!”
荷花一进屋一边说:
“爸,还习惯吧!这段时间忙没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闺女啊!我怎么敢怪你呢!你有你的事要做,要怪就怪我这老头,什么也帮不上?真苦了你,我看王忠于回来也帮不了你,一切都要依靠你自己了。哦!有一点,我得说你啊!你应该把你父亲拿入公司,专项工作,公司本来就要有医务室,处理一下简单问题,何况我看你父亲的那些花花草草,皮皮根根还真有点管用,这也方便员工啊!你还真不可小看他,厂里的工人都说好。还现在他上山采药有些危险哦!你们得从药铺开药才行,但要跟他商量哦?”王忠于的父亲说。
“好,我知道了,没事的,你最近身体状况怎么样?眼睛应该完全恢复了吧!”荷花说。
“我已经没事了,倒是你哦,你要特别注意哦!前次医生就说很容易留下病根的,爸爸虽没有什么高深的大道理讲,但至少好坏还是分得清的。”
“还有你多抽些时间看看你的父母,特别是你的两个哥哥在干吗?他们怎么也不来厂里上班呢?好歹一个月满了,还可以挣个几百块钱的收入吗!整天呆在家里怎么都不是好办法啊!古言就说:唯人不学艺,担断萝框系(这是土语,是绳子),在没有什么好手艺的情况下,厂里是最好的去处。”王忠于的父亲说。
“好的,我现在不是来了吧?等下就过去,是的,是好久没过来看看你们老人了,确实该看看了,她们两位老人的身体也不是挺好的吗?你老人家保重身体哦,那我过去看看。”荷花说。
“好,你去吧!哦!孩子,这段时间车间工作很忙,你母亲也老是加班,年纪大了,尽量不要让她加班?加班时间长是要出问题的。”王忠于的父亲说。
“好,说的也是。”荷花回答说。
然后荷花走出屋在到父亲的房里,看见父亲的办公桌上摆满一张张裁好的报纸,一把小秤在一只手里,另外一只手不停的在他的这个那个口袋里抓在秤盘子里,荷花心里一阵强烈痛楚涌入胸口,喘不过气来父亲也没注意。
停了很长时间,才慢慢的恢复过来,她走进父亲身边,桌子上的一碗饭也凉说:
“爸,饭都凉了,怎么把饭吃了?是你打的饭?”
“好,一忙我就忘记了,这饭都是王忠于的父亲打来,他每次都看我忙,打饭时就一起打了带来,我给钱他,他也不收。”荷花的父亲说。
“哦!你把饭吃了,我们谈点事?”荷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