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咬住他的耳垂,压低声音低语,“鹤今,我要在上面。”
沈鹤今头脑清醒了,从未如此清醒过。
“陶灼,我比你大三岁。我在上面,合情合理。”
“鹤今,你让让我,我比你小。”
“我就是让你让得太多了些,你才这般得寸进尺。”
“鹤今……”
“不可。”
“鹤今,那要不我们比试比试?”
沈鹤今咬了他一口,淡淡道:“就你这点小心思,还想唬我?我如今不如你厉害。”
“那你说怎么办?”
被撩拨起了邪火,陶灼有点难受。
沈鹤今目光流转在陶灼支起的身躯上,线条流畅,肌肉匀称却刚劲有力。
宽阔挺拔的躯体将他困在身下。
沈鹤今垂眸瞧了瞧自己,也没差多少。他伸手推开陶灼,坐起身,认真地说:“那先不双修了。”
“鹤今,可是我……”
“听话。”
陶灼闭紧双眸,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他不敢看沈鹤今的脸。
木屋外的竹林随风飘扬,风凝聚为一个完整、起伏的涡旋,竹叶就随着这翻腾起伏,在那儿,一下子席卷到天际上。
风吹开木屋的窗。
陶灼睁开眼眸,抓紧沈鹤今的手,用清洁术把所有暧昧的气息清扫得干干净净。
“陶灼,你嫌弃你自己啊?”
“鹤今,你……我……”
陶灼有些语无伦次,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陶灼,亲都亲那么多回了,你怎么还这般纯情?”
陶灼也不纠结了,也没机会再纠结。只见沈鹤今已经穿好衣袍,紧接着又帮陶灼把衣袍穿上。
“鹤今,双修那事……”
陶灼有些傻眼。
沈鹤今抱紧他,轻飘飘道:“暂且不提。听你的等先结为道侣后,再谈吧。”
陶灼有点后悔,他想要鹤今。
现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