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趴在他身上,用。力的还是他。
季聿白说她又菜又爱玩真是没说错。
林连翘不管那么多,季聿白自然要满足她,眸子转动,抱着林连翘坐在了椅子上。
如火一般热情的吻准确无比的落下,林连翘像是攀附季聿白生长的藤蔓,手臂,身躯,双腿,都吸附着那宛如火炉的身躯。
在空调开到低档,竟有些冷的室内,她几乎下意识地贴得更紧。
他轻拍林连翘的臀部,托着她起身,低哑沾满情欲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小趴菜,一会儿记得……”
自己dong。
……
翌日下午,林连翘和季聿白乘坐游轮抵达港城。
两人出行低调,刚到码头便坐上车返回了浅水湾,谁也没有惊动。
林老先生年事已高,很多事情在林连翘被赶出际和之后,便有些精力不济,现在际和内多数工作都交给了赵征和林笛。
现在他进了医院,林笛去了医院照顾,际和内部对赵征的依赖程度愈来愈重,而今明面上董事长虽然是林老先生,但做主的人,已经变成了赵征的傀儡林笛。
赵征做的任何决定,林老先生的话事人林笛都会通过,纷乱之中的际和内,没有人注意到赵征将各种权力的收拢。
林老先生昏迷了两天,直到第三日,才醒过来。
他还没有睁开眼睛,便听到了对话声。
“这老头子也快死了,赵总,要不现在咱们就拟一个合同,等他一死,我就将林家的遗产全都转移给您。”
“你倒是会献殷勤。”
浑沌的林老先生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合同……
什么等他死了,遗产转移给赵总……
哪个赵总……
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子仿佛就是要与他作对一般,紧紧的闭着。
只听到一个殷勤的声音继续响,“是我扮演这个林笛越来越力不从心了,之前只糊弄林家的那些管家,佣人和林老先生,我的演技还勉强够用,可我真不是做生意,当大老板的料,开会啥也听不懂,每天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露馅了。”
赵征坐在椅子上,缓慢的说,“让你在国外呆了这么久,你就学了这么一点皮毛。”
禾长进汗颜,讪讪不敢说话。
别人都觉得住在那么好的房子里是享福,禾长进以前也这么想,如果他真是林笛,那他做梦都能笑醒,可林笛也偷偷拿着自己的毛发和林老先生的毛发去做过鉴定,他和林老先生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禾长进要扮演一个富家公子,还是个学业优秀,为人处世都颇具贵气形象的贵公子,他也想扮得像,可他就是一个赌徒屌丝啊!
短短四年怎么可能就直接打造出一个富养到大,精通五门外语,有涵养有格调的继承人?
禾长进越来越觉得自己演不下去了,只想着林老先生赶紧死,他拿到自己应有的那一笔巨额财富,回去带着自己亲爹过好日子。
赵征半阖双眼,道,“你说的这些也有些道理,不过在此之前,伺候好林老先生,演好最后一场戏,别让林老先生生疑。”
赵征眼眸平静转动,古井无波的看着禾长进,无形的压迫顿时在禾长进的周身徘徊,他声音淡淡,“坏了我的事儿,你应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禾长进颤巍巍点头,“我明白,我明白!”
林老先生睁不开眼,可被褥下的手,已经在不断地轻微抖动。
那是因为激动,因为气愤,绝望。
赵征站起身,视线扫过躺在病床上还没醒过来的林老先生,站起身沉重着脸往外走。
门外卓日听到响动,往后撤了两步。
“赵总。”
“老爹还没醒。”赵征相当凝重地说,“医生怎么说?”
卓日也不见一丝笑意,压低了声音道,“医生说情况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