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跟陆小智是不是一路的?”
“亏你还姓秦,反骨仔!”
“麻痹的,你和你家老头子都是我秦小天养起来的,每个月哪天不按时给你们分红,你踏马的白眼狼!”
啪!
愤怒到顶点的秦小天,挥舞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秦少康,在满目苍夷且血淋淋的后背上,再度留下一道深入骨髓的伤痕。
秦少康咬牙闷哼,疼得浑身抽搐不止。
双手被捆绑起来悬于空中,在这远离闹区的烂尾楼,纵使他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天哥,我跟陆小智真没关系,他只不过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
“你要我说什么啊?”
“他帮我打赢了运通公司的案件?还是追回了赖财发的三百万欠款?”
秦少康一脸无辜地回答。
秦小天火冒三丈,此时他却没有再动手,而是随意把手中鞭子扔给旁边的追风豹,颇为嫌弃地擦拭脸颊溅射到的鲜血。
沿着被挂起来的秦少康绕一圈,走到前面,秦小天靠近,盯着,审视。
“少康,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你知道那东西对我来说多么重要吗?”
“快,乖乖地说出来,堂哥我不会再动你了。”
“而且我保证,你以后会得到重用,更有发展前途,也不会告诉我爸,你暗中勾连那群自称什么二代三代的笨蛋傻帽,去提前征收廖屋村的土地。”
“你能凭本事挣点儿,是你的能耐,对吧?”
秦少康苦着脸慌张道:“天哥,我吐出来,全部吐出来,你拿回去吧,我不要了,这钱我挣不了!”
“求你饶了我吧,我真没拿你的东西,我没有!”
秦小天怒不可遏,一把掐住秦少康的下颚,狰狞道:“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黎庆良的老相好说了,她把一个盒子给你了,不是你拿了,是谁?”
“你告诉我?”
“谁踏马的在修仙,会易容术,变成你的模样去栽赃陷害你!”
“你踏马不照照镜子,什么货色,你配吗?”
秦少康痛苦的说不出一个字,仍旧冤枉无辜地咬紧嘴巴不松口。
一直心心念念想得到集团的重要线索和资料,多番暗中调查,扩展人脉,秦少康本就是个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很快和黎庆良混在一起。
因为大家都是那样的货色,喜欢花天酒地。
熟络起来了,混迹在夜场的黎庆良是个拔diao不认女的货色,可不久前却跟一个大学毕业的女孩搞出感情来了,养起来。
对于他们这种不缺钱的人来说,很正常的消遣活动,秦少康试过不少。
关系好一来二去彼此也熟络。
中午,大学生老相好把秦少康约出来,给了东西,拉着行李,坐飞机去了。
那是一件包裹严实,八九十年代的月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