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赶忙说道:“父皇,是药三分毒,还是少吃些为好。”
假皇上问道:“煜王妃,你不希望朕长生不老吗?”
温暖解释道:“父皇,儿臣并非此意。儿臣只是说父皇身体脉象稳定,不需要吃这些补药,恐会营养过剩,引其他问题。”假皇上笑道:“如此,那朕以后便听你的话,少吃些便是。”
温暖一直感觉皇上盯着自己的目光太过炽热,让她有些尴尬,便向叶梓煜使了个眼色。
叶梓煜见状,说道:“父皇,儿臣不打扰您批阅奏章了,儿臣和温暖先行告退。”假皇上说道:“哦,好的。难得你们二人有心了,还来看望朕,那你们就先出宫吧。”
叶梓煜说道:“父皇,儿臣和温暖这几日应会留在宫中。暂时不出宫。”
假皇上问道:“为何?”
叶梓煜说道:“霖王妃中毒昏迷不醒,温暖要留在雅兰殿照料,儿臣自当陪伴左右,所以这几日都会留在宫中。”
假皇上说道:“哦,这样,那你们且先去照顾好霖王妃吧,朕还有些奏章要批阅。”
叶梓煜说道:“儿臣领命,儿臣先行告退。”说罢,叶梓煜和温暖一同退出了御书房。
皇上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对假刘公公说道:“霖王妃中了国师的美梦散,你说这个煜王妃能救醒她吗?”
假刘公公说道:“老奴不知。不过当初煜王也曾受重伤、中毒昏迷不醒,都能被这煜王妃给救了,何况霖王妃中的美梦散,说不定还真能被救醒呢。”
假皇上微微点头:“这个煜王妃若是能再次救醒霖王妃,那她当真是厉害。而且她长得也是真美啊。”
假刘公公打趣道:“怎么?皇上您喜欢上煜王妃了?”
假皇上毫不掩饰地说道:“当然了,谁能不喜欢她这般美貌天仙又医术精湛,说话还温柔之人,朕想得到她。”
假刘公公赶忙劝诫道:“皇上,您最好别打这些歪心思,咱们是有任务在身的,若是搞砸了,咱们人头不保。这后宫佳丽三千,您尽可挑选,可别擅自行动,坏了南国与玉贵人的计划,否则咱们死无葬身之地。”
假皇上被假刘公公说得有些不耐烦,说道:“知道,知道。真是啰嗦。南国师怎么还不过来批阅这些奏章?看得朕头痛。”
假刘公公说道:“皇上且稍等片刻,或许南国师马上就来了。皇上若是累了,不妨坐下休息一下,老奴这就叫宫女给您端点糕点过来。”
假皇上说道:“行吧,去吧。”
假刘公公接到那不容置疑的指令后,身形如鬼魅般匆匆退出巍峨壮丽却又透着森冷寒意的大殿。他那尖细得足以划破寂静的嗓音瞬间在殿外的廊道中回荡,扯着嗓子向一众宫女下达命令:“尔等去将糕点端来,务必手脚麻利,莫要延误分毫!若有差池,定不轻饶!”
宫女们闻听,皆惶恐地行礼后,便如受惊的小鹿般匆匆散去。不多时,一阵沉稳而有节奏的脚步声仿若从历史的幽深处传来,每一步都似踏在这皇宫的心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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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师仿若一位从权谋书卷中走出的冷峻谋士,面容冷峻如霜,眼神深邃似海,一袭黑袍在微风中猎猎作响,仿若黑夜中的鸦羽,迈着那透着无尽威严与笃定自信的步伐,缓缓踏入了这权力漩涡的核心之地——大殿之内。
那坐在龙椅之上,看似尊贵无比,实则内心如履薄冰的假皇上,见南国师前来,脸上瞬间堆砌起讨好谄媚到极致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勉强,恰似深秋中即将凋零的残花,赶忙说道:“国师大人,且快些将这些奏折批了吧,大臣们犹如热锅上急得团团转的蚂蚁,催得甚紧呐。那奏章堆积如山,若再不处置,恐生变数,还望国师大人施以援手,解朕之困。”
南国师微微扬起那高傲得仿若能刺破苍穹的头颅,眼神中透着对一切的俯瞰与掌控,径直向着那象征着无上皇权、散着凛冽气息的龙案大步走去。衣袂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而又冷厉的弧线,翩跹间,他已如主宰天地般端坐在那龙案之后,仿若这皇位本就是他命中注定的王座,而周围的一切不过是他棋盘上的棋子。
只见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拈起一支毛笔,那毛笔在他手中瞬间化为了一把能裁决天下命运、改写历史走向的利刃,开始批阅奏折。
假皇上心中那好奇的火苗在熊熊燃烧,仿若燎原之势般难以遏制,按捺不住地凑上前去。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在南国师笔下那流淌而出的字迹之上。
假皇上不禁脱口而出:“南国师,您这字与真皇上的笔迹竟如出一辙,下了不少功夫吧。
”南国师听闻此言,眉头瞬间拧紧,仿若被人触碰了心底最隐秘、最不容侵犯的禁忌。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那不悦如寒夜中的冷星,瞬间冰封了周围的空气,他冷声道:“休得多言。
你且在一旁安分坐着,莫要扰了本国师的思绪,乖乖瞧着本国师如何处置这些奏折。若敢再有半分聒噪,定不轻饶,你可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与处境。”
假皇上心中猛地一凛,仿佛被一盆从极寒之地取来的冷水从头浇到脚,浑身的血液都似在刹那间凝固,连忙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国师大人所言极是,朕自当谨遵吩咐,不敢有丝毫懈怠。犹如侍奉神明般,敬畏有加,唯国师大人之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