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在我们村庄里有这么一户姓李的人家和另一户他们家的邻居爆发了矛盾。后来,李家的小孩子去邻居家种的烟叶里搞破坏被邻居家老头儿抓住。那老头儿喝了酒,神志不清,竟在盛怒之下将孩子倒栽葱地插进了村头的苇塘里。
事情发生后,村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恐慌。这个案子谁都破不了,因为没有任何目击者,那片苇塘就像一个沉默的深渊,吞噬了所有的线索。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件事渐渐被人们淡忘,仿佛被时光的尘埃所掩埋。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老头开始行为异常,每到夜深人静之时,他就像是被孩子的魂魄上身一般,在睡梦中喃喃自语,竟说出了自己杀害孩子的整个过程。正好被一个过路的妇人听到,那妇人吓得浑身发抖,连滚带爬地跑回村里,将这个恐怖的消息告诉了众人。于是,真相终于大白。
村里的人将老头扭送到了县衙,县官听闻此等奇案,决定立即升堂审案。
县衙大堂之上,气氛肃穆而又阴森。县官身着威严的官服,那官服上的锦绣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县官正襟危坐于高高的公案之后,他面色凝重,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虚妄。随着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升堂”之声响起,两列衙役齐声高呼“威武”,那声音震得大堂的房梁似乎都在颤抖。
那老头被带到大堂,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而迷离,脚步虚浮,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他身上的破旧衣衫还沾染着泥土和草屑,头发乱糟糟的,宛如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县官猛地一拍惊堂木,那惊堂木与案几相撞,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啪”声,这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在场所有人的心头都为之一震。县官厉声喝道:“大胆刁民,你可知罪?”老头浑身猛地一颤,如同筛糠一般抖了起来,但他却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控制着。
此时,大堂里的蜡烛开始闪烁不定,那跳跃的烛火映照出人们惊恐的面庞。一阵阴风吹过,那风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吹得大堂四周悬挂的布幔轻轻飘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县官皱起眉头,他感觉到这案子的诡异之处。他再次猛拍惊堂木,提高了嗓音喝道:“还不速速从实招来,莫要在本官面前装疯卖傻!”那老头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仿佛是孩子的哭啼声和他自己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他开始讲述那天发生的事情,声音沙哑而恐怖:“我当时喝醉了酒,只看到那孩子在烟叶地里捣乱,我气不打一处来,就……就把他拎起来,塞进了苇塘里。我不是故意的啊,是那孩子的鬼魂缠着我,让我不得安宁……”
县官听着老头的供述,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老头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破绽。这时,大堂里的光线越来越暗,那老头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突然,一个虚幻的孩童身影在老头的身后浮现出来,那孩子满脸是血,眼睛里闪烁着怨恨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老头。在场的人都吓得尖叫起来,胆小的衙役甚至瘫坐在地,手中的水火棍也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县官虽然心中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强作镇定。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沉稳,大声喝道:“何方妖孽,竟敢在大堂之上作祟!”随后他让人拿来了桃木剑和符咒,那桃木剑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县官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咒朝着那孩童的身影扔去。经过一番折腾,那孩童的身影渐渐消失,大堂里的光线也恢复了正常。
县官根据老头的口供和那妇人的证词,判定老头有罪。但他知道,这个案子背后的恐怖元素远非寻常。在将老头收监之后,县官还专门请了道士来县衙做法事,以安抚那孩子的亡魂。
然而,从那以后,每到月圆之夜,人们经过村头的苇塘时,都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孩童哭声,那哭声在夜风中飘荡,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而那老头在狱中也变得疯疯癫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孩子的名字。这起恐怖的案件,就这样成为了村里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那神秘的恐怖气息,久久地笼罩着整个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