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丰州。重阳节后,臣妾打算和魏远一起去探探,开山采矿。”
凌落神色淡然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一只手背轻抚着她的侧颊:“好,记得行事隐秘些。”
“嗯。”李宝琴娇滴滴哼一声。
半晌后。
芷兰轻声在李安棋耳边说道。
“娘娘,王爷和琴娘娘去了恬畅苑。”
李安棋睁开双眸,从床上坐起身。
“王爷罚她了吗?”李安棋问。
芷兰微蹙着眉,缓缓摇头。
“算罚,也不算罚。王爷叫琴娘娘抄二十遍女德。”
李安棋神色略显凝重,转头看向芷兰,伸手握了握芷兰的手。
“看来本宫估错了。王爷与李宝琴情深至此,胜过了郝歌的登高宴。”
“那重阳登高宴,娘娘还去吗?”芷兰问李安棋。
李安棋起身来到书桌边。
她看着那画到一半、橙黄红绿相间的枫渡山和湖心亭,指尖轻轻抚上画卷。
“去,当然要去。”
翌日。
在恬畅苑留宿的骁王听李安棋清醒后,只叫于杨给李安棋送来了李安才的一根发带。
李安棋望着手中发带,旋即叫小顺子准备轿子,出了府。
李安棋来到书云斋。
“掌柜,近日可有新出的珍品?”
书云斋掌柜打量李安棋一番,认出了她,赶忙拱手道。
“有!棋娘娘这边请!”
掌柜满脸堆笑,一边引领李安棋走入内间的一处秘阁,一边说道。
“娘娘从前,每年都会来书云斋买笔墨纸砚。犹记得那一年,娘娘的轿夫因超了骁王爷的轿夫,娘娘在书云斋对他们好一顿教训。而后娘娘又写信给骁王,叫骁王亲自教训那些轿夫……自那以后,京城的轿夫们个个都变得安分守己,再没有狂妄的。如今娘娘成为了骁王爷的侧妃,想来是命运使然,两人真真是有缘分呐!”
李安棋脸色微冷:“这缘分给你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