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棋想了又想,抱着一丝希望,写给郝歌写了一封信。
她在信中简述了张治与自己和骁王的纠葛,并请郝歌帮忙打探一下张治的底细,看他有没有什么可以握住的把柄。
没想到郝歌立即回了信,答应了李安棋的请求
李安棋紧握着郝歌的回信。
听小德子前来禀报。
“娘娘,宁安庄的夏姨娘带着安画小姐来了。”
李安棋倏地起身,将信放在桌子上,正要往前走,却突然觉得一阵眩晕。
芷兰和流云忙来搀扶李安棋。
李安棋穿着一身里衣,头上还绑着绷带,欲裂未裂的伤口沁着血迹,隐隐作痛。
“快将姨娘和四妹妹请进来。”李安棋忙道。
“是。”
流云拿来外衣给李安棋披上。
芷兰轻轻将李安棋扶到罗汉床一侧坐下。
“娘娘才刚苏醒,伤都未痊愈,现在见夏姨娘和四小姐是不是太早了点?”芷兰忧心问。
李安棋摇摇头:“无妨。”
夏姨娘和李安画低着头进入卧房,两人眼睛红肿噙着泪,似是前不久还哭过。
李安棋看着她们二人身上隐隐露出的割伤口子,心中一阵刺痛。
“见过棋娘娘。”
“姨娘四妹妹快请坐。”
夏姨娘点点头,坐到罗汉床另一侧。
流云搬来凳子,给李安画坐。
“事情本宫听说了。重阳那天,本宫在沧溟山陪王爷见郝太傅,没来得及照应姨娘和四妹妹,让姨娘和四妹妹……受委屈了。”李安棋颔首低声道。
李安画忍不住低头啜泣起来。
夏姨娘眨巴着要掉眼泪的眼睛。
“此事不怪娘娘,要怪,只能怪妾身和画儿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