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月,白府简直比戏文唱的都精彩,两天一大闹,一天一小闹,从白玉锦进府,除头几日安然无恙。
就在大家都觉得多一个白玉锦,只要她安分守己,为了叶瑛的病,大家也能接受时。
就在某一日,叶瑛很突然就提出要白玉锦入族谱,后来更是不顾白沐绵,一而再再而三的以死相逼。
大家才查出不妥,开始注意白玉锦,只是为时已晚,叶瑛就在不知不觉的突然中,一度疯狂,直至今天,现在。
木棉苑外。
热闹声此起彼伏,纵是木棉苑已经算得上白府最偏僻之地,也挡不住院外的人声鼎沸。
白沐绵很木然的看着身边人忙碌,心里发酸,她以为的美好原来都是空的,她带着记忆来到这个世界,竟成如此模样,真为自己感到悲哀。
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生活的一起十几年的家人,却抵不过一面之缘的人,难道真的是血浓于水吗?
就在她不停否定,又承认时,一颗石子打断了她。
“小棉花,是不是在想师兄我啊?”
华毅掷出一颗小石子,飘逸飞扬的声音打断所有人,利落落进院子。
白沐绵早已回过神,看到师兄的那一刻,眼泪有点不争气,所有的委屈就这样找到宣泄口。
“师兄,我好想你。”
委屈呢喃的哽咽想念,听得华毅心里揪疼。
华毅比白沐绵大十岁,第一眼见到白沐绵,自小照顾白沐绵长大,早已将白沐绵当成妹妹疼爱,看到白沐绵如此委屈哭泣,又怎会不心疼。
“好了,生辰宴哭哭啼啼像什么,应该高兴才是。”
劝解的话说的干哑哽咽。
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白玉细颈瓷瓶,不舍得递出去,面上还怜爱嗔笑,吃味开口:“师秦他老人家就是偏心,这好不容易炼制的五枚雪玉丸,竟一颗都舍不得给我,都让带给你,说祝你生辰及笄安乐,长乐无忧。”
白沐绵接过玉甁,瓶身触手温润,没有一丝冰凉,还有一阵阵暖意传来,正要打开瓶塞,看一看是何种神奇药丸,竟有如此惊人效果。
华毅看出白沐绵的意图,赶忙拦下,轻轻摇摇头,眼神里传递着:此药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