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师祖惬意地眯起眼,又小酌了一口。
谢柔趁机追问他:“师父,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师门的历史吗?比如说……我的大师兄?”
“你大师兄花朝啊……”师祖仿佛没有发现谢柔给他挖下的陷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
“对!大师兄!”谢柔继续挖坑,“您当初是怎么把他收进门的?”
“收进门……呼噜——”师祖喃喃重复了一下谢柔的问题,居然就这么打起呼噜来了!
这个老滑头!
我生气地站起来,正好看到他眼底露出一抹精光!
——还是装睡!
哼,不想说就不想说嘛,何必要做戏做成这样。
我脸上顿时蹭蹭起了一片红晕,不知道是被师祖气得还是刚才喝酒给喝的。
“师伯、表哥、小柔,”我逐个道歉,“今天我就先退场了,改天有空再陪你们好好吃。”
“去吧去吧,”谢柔大快朵颐,吃得停不下来,“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你巴不得和他成为连体婴!就是可惜了二师兄点的这桌席面,可好吃了!”
我羞恼地瞪她一眼,没有否认。
“不可惜不可惜,”梁玺煽风点火,也吃得十分热闹,“这是花的黎家小子那五万美金。师侄既然不吃了,那你的那份就归我了!”
谢柔跟他顶嘴:“归我!”
两人就这么吵起来,全都是无意义的口水话,唯有宗溪放下了筷子,认真地看着我:“表妹,你们行房的时候要注意身体,注意不要伤着孩子!”
天哪!
我以为谢柔已经是最坑我的那个人了,没想到表哥才是!
这种事情,他怎么给我放大大庭广众下去说!
果然,梁玺和谢柔听到他这番话,吵架都停下了,冲着我捧腹大笑,就连装睡的师祖,嘴角都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笑容。
我再也受不了这个氛围,逃命似的离开了饭厅,回到了房间。
然后一打开房间的门,看到萧禹行斜躺在床上,长发披散,眉眼风流。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转头朝我看来,嘴角噙着一抹笑,眼神慵懒。
我被他看得一个激灵,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夫人,”他醇厚的嗓音如美酒一般淌出,直直醉到人心里,“你回来了。”
他目光转而移到我的小腹上:“我们拖了这么久还没解决的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