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一座大城市有新的地皮可以竞标,佟家纵使再有钱,也不一定比本地富豪有优势。
细细思考一番,佟知隽打算之后参考一下殷秋无的意见。
将近深夜十点半,佟知隽收到了张露青的回复。
张露青-选管组组长:她们没有手机,是有追星的选管提到有哪个女团回归了,被她们听到,于是叫选管帮忙下载了视频到练习生的平板上,她们抽空学的。
卷卷拒绝挖战壕:[小熊点头gif]
翌日回穗杉岛,佟知隽才抽空把第八期和第九期看了。
第八期其实早在他被周夕辞下药当晚就播出了,但那一期的内容,是二公节目准备期间各组遇到的问题,以及练习生做游戏,佟知隽打算留着跟二公一起看,所以看第七期时候就没连着看下去。
把练习室里的故事和公演舞台分开,也是迫不得已。
他又想给练习生多一点排练时间,又不能断更,只能这样办了。
好在游戏撑起了节目时长,没有把节目透个底儿掉,只模模糊糊地让观众能猜到一点分组,绕得唯粉云里雾里,cp粉一会哭有糖点,一会哭cp要离婚,剪辑过于不做人。
第九期则是二公的上半部分,播出了五个舞台,是二公结束后第二天就要更新的,因此两个小时的时长看似不多,实际上要好几个人在机房通宵肝出来……尤其二公当天是元旦,元旦加班不是一般的惨。
节目照旧好看,公演刚结束就有正片看,粉丝也很快乐,佟知隽看完节目评论区以及豆瓣微博后,打开了日历。
会出现这么紧迫的状况,肯定还是他的决策出了问题。
他光考虑到了练习生,却没考虑到剪辑,也不知道当时脑子丢哪儿去了。
剪辑组表面上也没好意思反抗,通宵加班的时候怕是在心里要把他骂上一万遍。
他干脆利落地给剪辑组的八个人转账,作为加班补偿,然后佟知隽把手机日历上的日程表修改了一下。
三公从一月二十二调整到二十号,就能多给剪辑留出两天时间,而第二次顺位发布距离三公彩排有一周,练习时间并不算特别紧迫。
修改完毕,佟知隽看到剪辑组的几个人狗腿地发了一串“谢谢老板”的表情包,他哑然失笑,这就是“黑心老板发钱忏悔,竟被员工大气原谅”吗?
稍微休息一天,三公曲目便公布了。
这一次录制选曲的时候,练习生明显更加紧张。
第二次顺位发布后,会有二十人被淘汰,虽然提前选曲能够拉长练习时间,可是排名比较危险的练习生,真的很难决定学哪一首,毕竟有可能根本就没有参加三公的机会,即使有也未必能进自己喜欢的那一组。
三公一共五首歌,一首歌留八个人,排名靠前的练习生其实心理压力也不小。
即使没有手机,她们心里也都有数,随着粉丝群体从一开始的练习生个人实力粉为主,转变为普通秀芬为主,必然会出现一些意外。
实力强的人,也可能因为相貌没那么讨喜而掉出第一梯队。
大屏幕上播放着编舞师发来的deo,看完之后,所有人面面相觑。
似乎看不出哪一组是声乐组,哪一组是舞蹈组了,舞台不再有一个明确的侧重点。
佟知隽及时打开广播麦:“第三次公演,一共五首歌,不再分组。舞蹈要跳,歌也不再是半开麦,大家将要以出道团的标准来练习。”
虽说内娱没什么舞台,但历来没见过哪个团的商演是全开麦的,多多少少要录一些垫音,甚至有些干脆就是假唱真跳——甚至合理怀疑,真跳也只是因为上了台没法假跳,而划水会被嘲。
能力比较均衡的练习生还好,偏科的vocal要担心自己没法在唱歌的同时跳好舞,偏科的舞担也要担心自己唱歌会影响跳舞的力度,总之各有各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