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求救……”施小小生硬道。
刘子明接着说道:“这是只有京歌当地人才知道的密语,西苑河沿岸是寸草不生的死地,前朝叛乱的叛军尸首便被埋在那里,不曾入土,尸身有的投江,有的暴晒于外,受尽折磨,化为冤魂,日夜哀嚎……”
“那姑娘说得空要回那看看,就是告诉我们有危险,让我们快跑!”
“所以……”
砰砰砰,廊外传来几人的脚步声,有人敲门。
南宫少卿和施小小躲入门后。刘子明轻轻推门而出,又轻轻合上了。
有一络腮胡的秃头汉子,带着一众伙计女婢躬身有请,请刘大人移步十八楼。
刘子明暗暗扣了扣门把,转身便笑容可掬地说道:“有劳带路~”
“大人请!”那络腮胡微微停顿,瞄了一眼屋内,闻到一丝血气,但他并未声张,只是作了个请的手势。
这汉子姓袁,单名一个莽字,屋内的南宫心头微寒,此人便是晚上酒宴时察觉到的那名二品高手。
刘子明跟在后面,前面有几个提着红灯笼的侍女在引路,在黑夜中煞是恐怖。
“这灯笼是?”
“回大人,是路引。”
“十八楼没有灯火,这灯笼用来引路。”
酒楼十七层里,陆续出现了许多的红灯笼的队伍。那些大人物被一一引到十七楼的一间密室之中。
袁莽轻轻转动密室旁摆放的花瓶,轰隆一声巨响,密室内的通道被打开,透出别样的暖光……
也许,这才是真的的欲都所在。
众位大人相视一眼,露出了狂热兴奋的眼神。
……
……
酒楼的第七层,有一间雅房,同样也是不待客的。
屋内烛火微微,苏娘子轻轻披上衫衣,放下青丝,眼神中有一丝疲惫,却不失美色。
她将手中的密报烧成灰烬,轻轻一吹,化为黑烟飘远。
有人敲门而入,正是那络腮胡汉子。
“东家,都安排好了。”
苏掌柜微微点头,“你辛苦了。”
袁莽眼神微沉,冷冷道:“他屋子里有血气,应该是邱公子的人,不处理干净,会给您惹麻烦……”
“麻烦?有多少年没麻烦了,我倒是期待呢!邱公子只是蠢货一个,今日也去了院里吗?”
“是,他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