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奇,什么情况?”凌晨风看着士兵说。
“没有人!”邢天奇看着没有人的屋子,非常惊讶。
“怎么会呢?”邢天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子年,进来!”凌晨风对屋外的人说。
“这个王子年是个什么人啊?”嬷嬷问和洲震。
“王子年是谁啊?”我看着和洲震说。
“这个王子年是前锋营的前锋校,这个官职是正六品。”和洲震看着我说。
“还真是没有人。”随后我看到王子年进屋之后,发现屋子里的确是没有人。
“人都在下面呢。”和洲震说。
“那人是谁啊?”和洲婷说。
“那个人是葛琼,葛正平的堂弟。也是个前锋校。”和洲震说。
“这些人都上哪去了?”前锋营葛琼打量着屋子四周说。
“是啊。就这么一间屋子,四周也没有任何掩体,他们能藏到哪去啊?”袁以衡的护卫沈正点了点头说。
我看着王子年和葛琼说:“这两个人比刚才的文明和文化两兄弟,还要小心。”
“是啊!他们是袁以衡最信任的前锋营,无论是脑子还是武力,都是最优秀的。”和洲震看着我说。
随后,我看到袁以衡退出屋外。
我震惊地看着袁以衡说:“袁以衡这个大坏蛋,怎么又退出来了?!”
“看来他很谨慎,想让这些小兵替他去死!”和洲婷冷笑一声说。
随后,凌晨风和邢天奇,也退到屋外去了。
“怎么了?”袁以衡退到屋子外,不耐烦地说。
“陛下您看!”凌晨风用手指着空空如也的屋子说。
“怎么会呢?他们人呢?!”袁以衡瞪着眼睛看着凌晨风,感觉随时随地要杀人的样子。
“小的不敢欺瞒陛下!只是我们五个一进来,就发现汝幼汕等人不见了!”凌晨风吓的赶紧跪下求饶。
“陛下,真的不关凌大哥的事啊!一进来,我们就发现,汝幼汕还有,汝家的那四五个下人不见了!”邢天奇也吓坏了,也跟着跪下,求袁以衡原谅凌晨风。
“是啊!求陛下宽恕!”剩下的三个人,一看袁以衡发怒了,也赶紧跪下,给凌晨风求情。
“既然他们几个都为你求情,凌晨风那我这次就先饶了你,要是敢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饶恕你!”袁以衡用手指着凌晨风的脸说。
“多谢陛下隆恩!”其他五个人跪在地上,异口同声说。
“起来吧。”袁以衡冷哼一声说。
“是,陛下。”凌晨风和其他五个人,都站起身来。
“看来,这个汝幼汕本事还真大!”袁以衡冷笑一声说。
“汝幼汕再怎么有本事,哪能跟陛下您相提并论呢?”凌晨风上前一步说。
“这话我爱听。”袁以衡听后哈哈大笑说。
“崔淑芬那边怎么样了?”袁以衡随即收起笑容,用严肃的表情看着凌晨风。
“现在她还没发现什么异常。”凌晨风说。
“那就好,不过嘛,怎么这么多次都没毒死她呢?”袁以衡说完,摸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你告诉的崔淑芬?!”袁以衡突然表情变的凶狠至极,这个表情把凌晨风再次吓了一跳。
“陛下!微臣跟随您多年!微臣绝不可能背叛您!”凌晨风再次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