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士兵真得听话地放下枪,缩了回去。
刘三九倒满不在乎地喊道:“来啊,让他来啊,你他妈的来呀!”看着院子里一个个端着枪的士兵骂道:“就你们这帮子废物,横着个烧火棍也没用!”
倪福急的向刘三九直摆手,示意他别再骂了。
于锦堂阴沉着脸大步走出房门,脸色尽显狰狞之色。
倪福跑到于锦堂跟前嚷道:“这是咋的了?他犯了哪条了,不就是要想当兵吗,你凭啥这么对待人家呀!”
说着,就跑到刘三九跟前去解绳索。
“走,这兵咱不当了,咱不当了!”
于锦堂气得暴跳如雷,向士兵们大喊道:“倪福,你给我滚一边去,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拉开!”
两个士兵立即冲了上去,架起倪福的两只胳膊扭到一边。
王副官急匆匆地从房里走出,来到于锦堂跟前目光狡黠地说道:“团总,警察所来电话,说昨天晚上,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外乡人,打伤了郑大坏和他赌场的几个手下,并霸占了郑大坏的一个宅子。警察所四处抓捕未果,问我们是否抓到过可疑的人!”
说着指向刘三九低声道:“我看,从警察所的描述定是这小子,没错了!”
于锦堂点了点头道:“那依你看,这小子咱现在应该如何处理呢!”
“我看把他交给警察所,让警察所拾到他算了!”
于锦堂思考了一下道:“不行,我先出出气再说!”
说着,走下台阶两眼冒凶光,恶狠狠地看着刘三九道:“好哇,你个小狼崽子,一进塔城就搅的城里不消停,今儿你是甭想再蹦跶了,让你尝尝什么是耍野使横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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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九迎着于锦堂射来的目光道:“姓于的,你他妈瞪大了眼珠子看仔细了,爷不怕你!”
“来人,给我打!”于锦堂大声嚷道。
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拎着鞭子走过来,挥起鞭子“叭!”的打了下去,正打在刘三九胸前的伤口处,尚未愈合的伤口被这一鞭子立即给撕裂开,鲜血立时染红了衣服。
刘三九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喊道:“好,使劲来,舒服!”
“我叫你舒服,给我狠狠地打!”于锦堂咬牙切齿地喊道。
刚才这一鞭子,让动刑的士兵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竟然流出这么多血来,攥着鞭子的手有些发抖了。
可听到于锦堂的喊声,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挥起鞭子向刘三九抽打过去,这一鞭子下来,又少了几分力。
刘三九冲着挥鞭的士兵怒骂道:“手上的劲还不如个娘们!来,再使点劲!”
就刘三九的身体来说,五爷的木杖都能挺住,何况这鞭子。
当兵的被骂急了,卯足了力气正要再次地打向刘三九。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大喊。
“给我住手!”
拿鞭子的士兵被这一声大喊吓的忙停住手,看了过去。
见到喊话的人走进来,吓的忙收了手。
孔宪熙几步冲了上来,一把夺过士兵手里的鞭子。
于锦堂忙迎上去:“知事大人,您来了!”
“你这又唱的是哪出哇,啊!”孔宪熙将鞭子狠狠地摔在于锦堂的脚前。
于锦堂指着刘三九道:“野驹子,这就是卧龙那个野驹子!”
“什么,野驹子,他就是野驹子。你去卧龙抓人了?我不是不让你去吗,啊!”孔宪熙立即恼火起来。
“你问他自己,我可没去抓他,是他今儿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孔知事又一脸怒气地说道:“一个小百姓,你这么兴师动众地,成什么样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