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黎倒在卡座上,大腿碰到了桌子,疼的她脸都变形了。
付景扬彻底火了,他抱住何黎,因为生气也忘了人家磕的是哪里,直接上手揉,“疼的厉害吗?”
何黎脸腾的红了,她忙去抓他的手,“还好,我没事。”
“没事能都快哭了?你等着,我让那孙子给你道歉。”
何黎就怕他闹大,“我真没事,快到点了,我们走吧。”
付景扬怎么能让,他按着何黎的肩膀让人坐下,“你坐好,别再给伤着。”
“景扬……”
从上次说了她叫这两个字像他妈妈,何黎这还是第二次这样叫他,付景扬觉得浑身舒泰,更是兽血澎湃。
他痞痞的走到男孩身边,一脸的阴沉偏偏嘴角挂着个痞笑,伸出手轻轻给男孩整理着牛仔上衣的领子,“道歉。”
他的样子有些可怕,男孩身边的女孩有些怕了,她拽男孩,“亲爱的,算了。”
偏偏她这个亲爱的还想逞强,推开她,他对付景扬说:“猪猡。”
小付眯起眼睛,乌黑的瞳仁一点点迸射出冰冷的怒意。
这个词曾经代表着最深重的侮辱,是种族歧视,付景扬忍不了。
他抓着对方领子的手一紧,挥手就是一去拳。
对方虽然长得高状却虚张声势,这下都给打蒙了,等明白过来直接坐在地上嚎起来。
特麽的不禁打,真是脏了付爷爷的手!
女孩大吼大叫,喊来了巡逻的警察。
付景扬给带到了附近的警察局。
这位满不在乎,他身为国际法律师,英语熟练对于各国的法律也有很深的了解,警察都给他骂的脑门儿冒汗。
最后让他赔了医药费走人。
付景扬轻飘飘的那一叠美元扔在桌子上,“那去看病,记住去洗洗牙,丫的生牛肉吃多了说话一股子臊味儿,记住了今天打你的是什么人!”
阳光下,他刘海斜在一边,五官精致深邃,就连酒窝都充满了男人的气魄。
但是……大概五分钟以后,他就为这次的意气用事后悔不已。
咖啡馆里,阮绥绥拿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却无论如何下不去笔。
沈崇禹抬起手腕装模做样的看表,“你快点,别耽误我的时间。”
阮绥绥目光落在他的腕表上,心里又是一痛。他带着一款江诗丹顿的机械表,和沈心慧手腕上的正好是一对。
沈心慧伏在沈崇禹耳边说:“哥,什么时候能完呀?我饿了。”
他轻轻拍打着沈心慧的手臂,柔声说:“你乖乖等一下,马上就好。”
“阮绥绥,你快点儿,别耽误我们的时间,或者你拿回家慢慢研究好了在签。”
沈崇禹能感觉到身体在发冷,为了让出啦见阮绥绥,他苦苦哀求萧焊东给他来了一针杜冷丁,眼看着药效要过了,他怕坚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