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关壳,感觉念头通达了,在外人看来可能是黑化了,但对于自己,那就是一次进化,焕然新生。
“人生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你如果对我有些了解,就应该知道,你的困难对我来讲,就是一个笑话!”
何雨水自嘲的笑了一下“笑话吗?”
“难道不是吗?小鬼子快要投降了,把我住的村子屠了,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要不是我军来的及时,我也死了。
从那以后,我成了孤儿,一路打打打,新的种花家成立了,我和战友却去了北面,数不清的战友死在我身边,我们才取得了胜利。
好几次,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回不来了,老天眷顾,我没死,可也是三年前才从北边回来,那里援建的日子,要比北平辛苦的多,你还觉得你的困难是困难吗?”
何雨水沉默了,跟洪观一比,她遇到的事情,确实是笑话。
何雨水笑中带泪,开始讲述她的故事,用几句话概括,就是妈死了,爹跑了,哥哥不靠谱,她饥一顿饱一顿的长大,好不容易要结婚了,能逃离四合院儿,这个噩梦之地,结果哥哥成了贼,她的婚事毁了。
故事说的很快,酒也喝的很快,菜吃的差不多了,何雨水人也迷离了,洪观在内心高呼,自己的机会来了。
“你喝多了,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把隔壁房间的炉子点上,你等我一会儿!”
何雨水仰头看着洪观,感觉这个男人好吸引她啊,要是让这个男人照顾自己,似乎也不错?
起身要拉住洪观,哪知起猛了,一阵头晕目眩的就要倒下,被洪观一把扶住,两人四目相对,何雨水大胆的踮脚吻了上去。
虽然嘴里都是酒味和食物的味道,洪观还是很用心的,还无耻的伸了舌头,一手环着何雨水的腰,本来都往卧室的方向移动了。
突然间,何雨水化身喷射战士,跟她嘴对嘴的洪观,一个不查,照单全收了,反应的快,把东西转移进了农场,还是感觉一阵恶心!
把桌上装菜的空铁盆拿起来,何雨水就继续了,吐出来整整一盆,简直就是粉碎界的原物返还。
洪观已经完全不想做任何事情了,这他妈太上头了,就算重口味,也忍不了这个啊!
把何雨水抱起来,放到雕花大床上,脱下鞋子,盖好被子,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窗户打开缝隙,炉子里加好煤,免得煤气中毒,开门离开了这里,出发黑市,空间里有白面和棒子面,没有小米和大米。
何雨水吐得一通,醒来的时候一定很难受,要是能喝到小米粥加红枣之类的,一定感觉更深刻,既然睡不成了,那就多做点事儿吧!
一来一回到了十点多,把白米、小米、红枣和枸杞放进一个砂锅,小火煮好,已经十一点了,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何雨水不管什么时候醒来,粥热一下就能喝了。
眼珠一转,把何雨水的鞋子放到丫鬟房的床上,被子弄乱一些,造成住人的假象,袜子放在地上蹭两下再穿上,洪观也上了大床,将何雨水搂在怀里,硬睡!
天亮的时候,何雨水醒来,感觉被温暖包围,身上还有点沉,身后的触感让她不敢动,僵硬的回头,看到洪观的脸。
“啊!”一声尖叫,把洪观叫醒,装作迷糊的样子,看着坐在床上的何雨水“雨水,你这是怎么了?几点了?”
何雨水指着洪观“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不是,怎么会睡在一起?”
看着语无伦次的何雨水,洪观装作一脸懵逼“什么睡在一起,我昨晚明明把你放在隔壁的床上,你忘记了吗?”
何雨水费力的回忆,只回忆到自己主动献吻,然后吐得昏天黑地,就完全想不起来了,脸色红的要滴血一样。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懂啊,我昨晚也很快睡了。”然后洪观指了指何雨水的袜子“你的袜子,好像是下地走的,不会是上厕所之后走错了吧?”
何雨水低头,洪观居高临下,透过领口,能看到两个小馒头,小是小了点,看起来也很香啊!
何雨水已经无语了,袜子上的脏东西,好像真是自己走过来的,下床小跑到隔壁的房间,丫鬟房本来就是跟主人房连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