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翻过星哥的身子。
咬上了他的腺体。
恶狠狠地,带着报复般的愤恨和不甘。
际修小时候有一个玩具。
是给他和小选上课的老师送的见面礼物。
那是一只很精致的机械鸟,小选的是银的,他的是金的。
他很喜欢这个机械鸟,晚上睡觉都在手里握着。
因为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个礼物。
可是有一天,小选忽然说要和他换。
“哥哥,我们能换一换吗?我觉得你的这个更好看一些。”
他说不换。
当天下午,母亲便冷着脸教训他,说他冷漠,说他自私,说让他和小选换。
他说好。
然后他走回房间,把机械鸟扔到壁炉的火堆里。
他的机械鸟,就算是扔了,也是不愿给别人的。
他的机械鸟,就算是毁了,也是他际修的。
……
他际修生来便懦弱又无能。
他小时候没有能力护住他的玩具,长大了,他又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和星哥长相厮守。
机械鸟他毁掉了。
星哥却不可以。
星哥不是玩具。
星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一个哪怕际修早早死了,也希望他能够好好活下去的人。
李破星能感受地到alpha的信息素缓缓注入后颈,缓解了些他体内的燥热,他意识也更加清明了些,可际修却又没有就此放过他。
尖齿依旧陷在模糊的血肉里,并且毫不留情地摩擦着。
李破星等了好久,都不见际修放开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推开际修,口气几乎称得上是委屈:“……疼。”
际修黑沉沉的眼睛看着李破星,哑声道:“彻底标记会更疼。”
李破星忽然想起第一次发情期那一夜。
他打了个哆嗦。
“那……算了,下,下次吧。”
其实刚刚是发情热磨得他难受地要命,想起听人说,如果在发情热的来的时候进行彻底标记,那么接下来一个月都不会再有发情热了。
这才冲昏了头脑,问际修要不要彻底标记他。
际修轻轻亲了下李破星,温声道:“而且你现在怀着孕,虽然已经过了前三个月,但我怕掌握不好力度,我们以后再彻底标记好不好。”
……掌握……不好力度。
李破星的脸像是煮熟的虾一样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