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中午林通又在德月楼请兄弟们喝酒,大家围坐一起,有说有笑,开怀畅饮,酒到正酣,老杨笑着看向林通,“三哥,难得今日兄弟们高兴,不如讲笑话祝祝乐。≧”“好啊,那就你先来吧,不过讲完大家不笑,可是要罚酒的。”
“好,那就我先来。”老杨也不推迟讲起来:说老朱听说妻子有外遇,设计报复.一夜乘妻熟睡,在妻乳 头擦上浓缩鼠药。 第二天夜,妻迟归,老朱问何故,妻悲愤交加地说:“我们领导被人下毒身亡了!”老朱又问:“知道是谁干的吗?”妻说:“凶手挺狡猾的,通过什么途径投的毒连警察都没法查出来,不过已有线索了,正在调查三鹿、圣元奶粉。” 老朱问:“为啥?" 妻说:"领导咽气时曾说:"天那!世上还有放心奶吗?
听完后大家哈哈大笑,老朱不高兴的说:“妈的,你就拿……拿我开心,我也要……要把你加进去。”然后他清清嗓子讲到:有一天老杨坐公交车去四里屯,身旁刚好坐了位抱着孩子的少妇。过了一会那个少女给孩子喂奶,可这小家伙就是不好好吃,于是他妈妈装怒的喊道:“再不吃就让旁边的叔叔吃了。”老杨心里那个乐啊,可是都过了好几站,见那个小朋友就是没反应。这时老杨坐不住了喊道:“兄弟,吃不吃你倒是给句话啊,我Tm都坐过好几站了。”
大家又是一阵笑声,轮到余勇讲了,他定定神说:部队里搞演习,一炮兵排的射不小心打到附近的苞米地里,排长很是担心叫一个小战士过去看看,有没有误伤老百姓。然后士兵就跑过去查看,刚走到河对岸,只见一对没穿衣服的男女跑出来,那个男的哭丧着脸喊:“大哥,不就是滚倒两颗苞米杆吗,至于用炮轰吗。”
接下来阿成几个人轮流讲了笑话,大家都哈哈大笑,到了林通这里,他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一天小李和朋友打台球,见他朋友愁眉苦脸的,便问有什么心事?他朋友无奈的说,前几天和一个女的握了一下手,没想到她怀孕了。小李惊讶的喊道,真的。他朋友点点头继续说,你知道我是不爱洗手的,没想到她也有这种习惯。
林通讲完看向大家,见没人笑,只好摇摇头说,“唉,看来我得喝酒了。”
“三哥,啥……啥意思。”老朱结巴的问。
“你自己悟吧,我说了就没意思了。”
下午傅国打电话约自己见面,林通到了酒店刚坐下,他就开口说道:“林通啊,我的事情怎么样啦。”
自己看他一副急躁的样子问:“关于你们局长,你了解多少呢。”
“这个,老陈平时为人低调,我和他共事几年,没有现他有什么受贿的嫌疑。”
“奥这么说他是一个清官了,这可有点难度啊。”
傅国拉长脸说:“怎么,你不打算帮我了。”
林通笑笑说道:“哪里,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当然要帮了,只是具体的计划还没想好,你那里没有奏效的资料,我只能回去慢慢研究。”彼此聊了几句无关的话就散了。
回到天昊娱乐城,林通把余勇等几个人招来,说了之前和傅国的谈话,问他们有什么好的想法。
“那还不……不简单,栽赃呗。”老朱说了自己的想法。
“对,这是通用的办法。”老杨补充道。
“你怎么看,阿勇。”林通问余勇。
“这个,我不懂。”不过从他的眼神里对老朱老杨二位的意见有些不满。
“关于栽赃的手段我有想过,但前提是他是贪官,这样我们没什么好犹豫的。只是这个陈局长听傅国讲解应该是个清官,你们也知道,这年头能有个清廉的父母官不容易啊,我不屑做那种勾当,相信你们也和我一样。因此我决定还是派人去调查一番,如果真是一位清官,只要想办法让他离开就可以了,你们看呢。”
大家一致赞成林通的想法,“行,那就这样。调查完报告我。”
过了两天,大家搜集的资料确认没找到关于陈局长任何贪污的线索,既然这样,林通打算利用媒体的力量,让纪委介入调查,虽然知道查不出什么问题,可这么一折腾,势必会在当地造成很大的影响,即便他想呆下去,恐怕上面也会考虑让他离开。另一个问题就是他离开了,傅国能不能如愿当上。这还要由市里决定,如果有一位重量级人物说话,应该就不成问题了。找谁呢?林通现在还想不出来。
自己打电话给傅国,也许从他那里能有些许启。“喂,傅局长,怎么样内部的消息出来了没有,提拔你的可能性大吗?”“可能性倒是有,至于把握就不确定了。我想托关系,可苦于囊中羞涩啊。”
林通沉思一下说道:“有什么难处。”
“我打算想亲近区委书记曹建坤,如果有他的支持,那这个局长位子就非我莫属了。可他是个文雅的人,只喜欢一些书画之类的墨宝,听说最爱近代画家任伯年的的作品。只可惜我对此一窍不通。”
“哦,是吗。他竟有如此雅兴。那我帮你想想办法。”林通说完挂了电话,心想这个老头喜欢舞文弄墨,现在市场上任伯年的画可不便宜啊,作为“清末海派四大家”之一,料想光有钱也未必能拍到他的佳作。
自己正苦恼于此,阿成敲门进来说,“三哥赌场里有个小子输了几百万,现在没有钱偿还,不过他很嚣张说自己是民国西北王冯玉祥的曾孙,家里有祖传的字画价值上千万作抵押,我们猜想他可能是唬人,您看怎么办。林通因为在考虑刚才的事情,对此也没注意,说:“那你就带他去,把那些字画拿过来。先看看再说。”
过了没多久阿成拿着几幅字画过来给林通看,他随手翻看一下见有一副落款是“任颐“的画作,突然想到了任伯年,因为他就叫任颐,伯年是他的字号。林通一下来了精神,心想这要是真迹,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林通打算先拿另外的几幅和傅国去见曹建坤,如果是真的,料想这一副也假不了。
林通在傅局长的带领下去了区政府,又在秘书的指引下进了曹书记的办公司,他没有抬头只是说了一句“老傅过来了,坐吧。”然后仍伏案工作。林通和他就坐在椅子上等,过了一会,曹书记抬起头朝这边看了一下,“有什么事吗?”傅局长赶紧站起来说道,“是这样,我的朋友林通刚拍到了几幅字画,想让您看看是不是正品。”
一听是关于字画的事,曹书记放下手里的笔说道:“是吗,拿过来让我看看。”
林通把画展开铺到桌子上,曹书记来回仔细的看着,不时用望大镜照,嗯是真迹。
“那就好,书记这么一鉴定,我就放心了。”
林通乘机说道:“那个寒舍还有一副任伯年的画作,想请书记有时间过去看看。”
“任伯年的!好,好,改天我一定去。”
隔天中午曹书记就去了天昊娱乐城 ,林通让服务员准备了酒席,然后自己把那幅任伯年的画拿给他看,他拿在手里啧啧称赞:好画,好画,不愧是任老的画风。
林通看他这么喜欢,说道:“既然曹书记这么喜欢就送给您吧。”
“送给我?这怎么可以呢。”
“那有什么,宝剑赠英雄,好画当然要给有缘人。”这样推让了几次,曹书记收下了字画。临走的时候他拍着林通的肩膀,“有什么事找我。”
过了数月,傅国如愿当了区公安分局局长,自己也多结交了曹书记这位贵人。相信以后的路会越走越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