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俜茫然:“你问这个做什么?”
善善:“容停是不是都没跟你提起过她。”
宋伶俜哭笑不得:“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善善:“他跟你成亲,却没告诉你他已经有人了。”
善善幽幽道:“伶俜,容停这是在骗婚吧。”
“……”宋伶俜张了张嘴,“骗……”
骗婚??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宋伶俜面有菜色,痛苦扶额:“好了善善你别说了。”
他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和善善讨论大boss。
讨论就算了,还净说些不好的话。
连骗婚都出来了!
善善不满:“为什么不让说?难道我污蔑他了吗?”
宋伶俜:“……”
孩子太较真了怎么办。
他憋了半天,终于又憋出一个补丁:“那个,善善,一直没好意思告诉你,其实当初我和你父亲成亲,是我逼的他。”
善善哼了一声:“我才不信。秦叔叔说过,像伶俜这种坠入情网的人就是听不得别人说情郎坏话的。”
宋伶俜:“……”唉,谎话说多了,说真话反倒没人信了。
秦枫这个主角怎么回事!
善善又用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看他:“伶俜你真的过得太苦了。”
宋伶俜垂死挣扎:“我真的不苦。”
他也不需要容停来看他。
大boss来看他一次他就去了半条命了,要再来几次那还得了!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他死的。
善善见他神色黯然(?),分明是被戳中了心事的样子,却还死撑着维护那个男人(?),更加不开心了,但又不愿让他为难,只好闷闷不乐地住了嘴。
宋伶俜:“……”唉。
他至今仍不知道那三个月里善善究竟和秦枫学了多少没用的知识。
恰在这时,鹰俊在外面道:“宋老板,您救的那位白姑娘已经醒了,您可要见她一面?”
宋伶俜简直如蒙大赦,一掀被子下床,迅速拾掇了一下自己,丢下一句“我去见见你白师叔”,便连滚带爬地溜走了。
白竹果然醒了。
宋伶俜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妥当,仍是一身黑衣,站在一棵樟树下,手里捧着一个玉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