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权御等着她的答复了,眸中幽暗带着希翼,他的内心远比他面上忐忑的多,他不是无所不能的,尤其在让她喜欢自己这件事上。
他没喜欢过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这一方面的知识,他贫瘠的很。
但他知道至少让她不再和他这么疏离。
崔桑宁仰头看着他,在北方人里,她好像是有些矮。
权御紧张的看着她的脸,忽然,见她眉眼带笑,嘴角上扬,贝齿微露,柔软乖巧:“三叔。”
提着的胸腔终于放送下来,权御注视了她两秒,忽然越过她向门口走去:“我去给你倒杯喝的。”
“你随便看看。”
书房的门被关上,权御背靠房门,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满脸如沐春风,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深呼一口气,桑桑,我们来日方长。
权御端着牛奶进来,崔桑宁正站在书架前看藏书,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和羡慕,好多她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的书,他都有。
抬眸往高处,忽然看见架子上放着的一卷画轴,这个是什么?
以为是什么古字画,崔桑宁对这些东西没有抵抗力,踮起脚尖想拿下来看。
权御把牛奶放桌上,一回头就看见她的动作,看清她想拿的东西是什么,立刻飞快上前。
崔桑宁的手刚刚摸到画卷,背后就有一片温热猛的贴了上来,大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手。
动作急促,着急忙慌的,虽然靠近的时候有放缓脚步,可耐不住还有惯力,接触只是短暂的,权御很快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顺带抽走了架子上的画。
等温热离去,崔桑宁才缓缓转身背靠着书架,眼睛里还有没有消散的惊吓。
每一个人被吓到的反应不一样,有人大吼大叫,有人呆若木鸡,崔桑宁属于后者,她刚刚被吓的不轻。
此刻她呆愣的仰头看着权御。
胸前刚刚接触的柔软纤细,好像灼烧着他的心脏,权御扬了扬手里的画卷,解释道:“这个不能看。”
想了想又改口道:“现在不能看。”
眸子里的惊吓呆滞消散,崔桑宁问道:“那以后可以看吗?”
她现在依旧觉得那一定是一幅了不得的珍品。
被她眼睛里的好奇探究逗笑,权御笑道:“看你以后的表现。”
小脸上露出真切笑意,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娇俏:“谢谢三叔。”
权御把画重新放上去,转身往书桌那里走,崔桑宁跟了上去,一边回眸恋恋不舍的看架子上的画:“三叔,是哪个朝代的?”
“是哪位大师的?”
权御笑而不答,心里尽是欢愉,二十一世纪的,你三叔的杰作。
猛的停下脚步,跟着他的崔桑宁一时不察,力道毫不收敛的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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