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崔桑宁没有回复,她觉得有些过分夸大了,她前面有多少老先生,在他们面前自己这点本事还算不得什么。
同辈之中也有很多比她厉害的,大家各有所长罢了。
就像她擅长字画书本的修复,而她工作室里的另一个修复师却格外擅长修复瓷器,还有其他人,每个人都不差。
又问了问和古籍相关的问题,还有他的诉求,崔桑宁给他推荐了工作室的另一位修复师,让他们彼此沟通,若能达成一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对方再三感谢,崔桑宁回复不客气,退出微信页面,把手机放在一旁。
这是她的习惯,一般冬至过后她就不接单子了,直到过完年。
今年是因为博物馆那边工作有些紧急,再加之是熟悉的前辈亲自来找的她,她才没有拒绝。
学校也是替师父代课,这两样都是推不了的。
不过好在要不了多久两边都能结束了。
靠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马上她就可以安心过冬了。
以前外公想让她当老师,她不愿意,他就说:“当老师好呀,有寒暑假。”
自己就回答说:“我自己创业,也可以给我自己放寒暑假。”
现在她真的做到了,暑假倒是没有,寒假却是有的,实在是北方的冬天太冷了,她真的不想动。
偶尔想动的时候就到工作室里看看,或者接一些交流会的邀请,再或者去看一些展,不想动的时候就窝在家里。
另一边九龙府别墅。
晚上,权御拎着袋子回到家。
一进门,江献南就站在门口看着他,视线上下打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权御弯腰换鞋,没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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