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猛然转身莞尔而笑:“牧离呢,也就是你老公,刚刚败在我手里你是看见的。所以呢如果你打赢了我,就说明你比牧离强。那牧离就成了吃软饭的了,你愿意你相公是个吃软饭的,被天下人耻笑吗?”
“我……”绿衣语噎。
神乐笑的人畜无害,商量道:“我和那木头脸有些交情,你既是他老婆,我便得给他些面子将你放了。不过有前提,我放了你你不能再找我麻烦。你若是找麻烦我也不怕你,大不了让我保镖再把你点了。”
绿衣眼珠咕噜噜转了几圈,道:“行!”
“等着,我叫保镖给你解开。”一回头,却见不知何时牧离已经和衡弄文纠缠到了一起。牧离啊牧离,你老婆还在这看着呢,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当着她的面找小白脸!怪不得绿衣那么爽快的答应了,感情是要来削你啊。
神乐跑过去看,牧离和衡弄文面对面站着,四目相对疑有火花迸出,看到神乐眼里就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两人互看了半晌,一向话少的牧离居然破天荒的先开了口:“慕容兄。”
衡弄文爽朗一笑:“牧兄好眼力!不过我现在叫衡弄文,衡量的衡,卖弄文章的弄文。先前情势所迫,不得已才以假身份相示,莫怪。”衡弄文抱拳作揖道。
“喂,你们有什么话以后有的是时间说,先把我放了啊,相公快救绿衣啊!”被三人遗忘的绿衣飚起了高音。
“衡弄文快去把嫂夫人放了啊!牧离嘴上不说,心里可心疼着呢,可别为了这事记你的仇!”神乐对牧离挤眉弄眼调侃到。
衡弄文给绿衣解了禁,四个人翻窗回了客栈,在神乐屋子里大致聊了些近况,便各自睡了。神乐和绿衣一间屋子,衡弄文和牧离挤一屋。
牧离这些年也没什么特殊经历,无非就是在全国各地捉妖,至于这绿衣的事他倒是绝口不提。
神乐和绿衣躺在一张床上,神乐老觉得不踏实,便压低声音道:“绿衣,你真放心让牧离和衡弄文睡?”
绿衣似乎好久没这么舒服的睡过觉了,表示很惬意:“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神乐撇嘴驳道:“那可说不准,牧离这个人当然让人放心,但那屋可是有个小白脸衡弄文,两人独处一室,你知道他们能搞出什么事?”
绿衣不然:“衡弄文虽小白脸些,可也还是个男人啊。”
神乐歪头道:“你刚才还叫我小白脸呢,现在我不是也变成女人和你睡一张床上了?”
绿衣起身坐定惊讶到:“你的意思是……”
神乐也坐起身来表情笃定:“嗯,如你所想,也未可知啊!”
绿衣哭丧着脸急道:“那怎么办?”
“还不快去看看,”神乐怂恿到:“去晚了你就得当二房了!”
“对对对!”绿衣仓皇下地奔向隔壁。
神乐仰面躺下满脸坏笑悠然到:“我真是天才……哈哈……”
果然不出神乐所料,没多久就有人叩她的房门。神乐用脚趾也能想到来者何人,从容给开了门。
门外衡弄文外衫尽除缎发尽散,左手里提着个物事,正是先前跑出去的绿衣。说她是物事也不为过,因为她不会动,却是被衡弄文施了定身术。
神乐冲衡弄文眨眨眼抱着门框扮可怜。衡弄文无语,将绿衣提着放到神乐床上。这样也好,省的二人半夜打起来掀了房顶。
衡弄文转身关门对神乐交代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