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笑邪冷冷地道:“本想与你们联袂为伍,共同对付那些图谋不轨的楚军,可被这长须怪这一折腾,闹得本邪尊甚是不悦,所以,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倒觉得随俗沉浮更为亭当!”
张良赔笑道:“邪尊勿要见怪,我家这厮就是这鸟脾气,浅尝辄止,不学无术,你就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此时,曾受尽易笑邪冷嘲热讽的段天伦,也怒气冲冲地拔开人群走了出来,说道:“易老儿,他日的积怨,今日也该算算清楚了吧?”
易笑邪斜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呵呵,我道是谁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敢情是……。”
未待他把话说完,宁云霄突然跨步上前,接口说道:“邪尊莫要再逞口舌之厉了,今日我段兄无心冒犯,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易笑邪顿时哈哈笑道:“所谓嗔拳不打笑面,还是这宁掌门识趣!”
宁云霄略低着头,深怕易笑邪又将他和段天伦的那庄丑事公诸于众,如若这般,日后这嵩山、衡山两大名门重派,岂不要在非议之中慢慢凋敝沦落?
还别说,方才易笑邪还真就想把这事当着众面一语道破,好在宁云霄反应及时,控制了这一尴尬的局面!
在场的武林人士,几乎都认识南天竹,为了不节外生枝,她已趁乱悄悄地离开了当场!
此时,所有人都全神贯注于易笑邪和宁、段二人的争论之中,并未注意到她的悄然离去。
人群之中,只听得张良朗朗笑道:“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们也别在此虚费时间了,咱们好好来合计一下如何对付楚军吧,他们此次几乎是倾巢而动,所以此次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决心来剿灭武林仁人志士的!”
易笑邪嘿嘿笑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上次泰山之上险些葬身于楚军的乱箭之下,但本邪尊已不想再参与这种无谓的争斗了,告辞!”
说毕,已猛然跃起身形,瞬间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段天伦不住地向前冲出数步,骂道:“贪生怕死的鼠辈,临阵脱逃,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宁云霄笑道:“段兄何须跟这种惟利是图的人一般见识?”
张良向着四周拱了拱手,大义凌然地道:“这般生杀予夺之事,谁愿意趟这趟浑水呀?不过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不但要让他们指天射鱼,还要杜绝与他们硬碰硬!”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尖怪的声音,说道:“我们江湖中人,如此云屯雾集,凭什么要把命运交给你们汉军来掌控,再说,你们军中之事,盘根错节,谁又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众人循声一看,见发言的人正是江东一霸天的万天寿,不禁也有人连连点头赞同他的看法!
其间也有不少人是和而不唱,无所可否!
张良见当下人言啧啧,众说纷纭,生怕节外生枝,不由高声喊道:“大家别吵,且听我张良一言,我张良敢以我的人格和汉军的前途保证,此番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救武林仁人于楚军的阴谋诡计之中!”
樊哙突然冒出来大吼道:“我说张军师啊,看来我们这是做事吃力不讨好啊,这帮狗吃食之事,还是不做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