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看着她,“陛下必定还会对您心存芥蒂的!”
“又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直都是如此吗?你要是和其他人一样不说话,本王不会为难你的!”翎羽说的很直接。
“然后呢?”
“……你好自为之!”翎羽说。
“殿下也要好自为之!”
翎羽真的很想打死月奴,贪生怕死的有,贪婪恶毒的有,坦荡君子也有,但顽固不化的还真就只有他。对这人还真叫人又爱又恨,这就是个空有美貌和才华,脑子不太灵光的家伙,固执己见。
翎羽向他行礼,“月大人,本王给你道歉,从今以后你对本王有恩,本王于你有仇,咱们各论各的,本王会报恩,你也可以报仇!”
月奴很聪明,但也很懵,“臣成了这样,殿下有责任,但打臣的是左岙!”
“那是本王的人,奉本王的命令行事!”
“那臣何时有恩于殿下?”
“月大人曾告诉本王,不要对太女之位抱有希望,本王才能想明白,及时止损!”
月奴说,“臣也是奉命行事。”
“月大人好好养伤,本王送的这些东西,你先用着,日后有需要便找本王!”翎羽指着大大小小十几件东西,皆是上等的药材。
“你是唯一一个,不调笑月某的!”月奴说。
“月奴大人?”
月奴差点没有被自己噎死。
“低级趣味,本王不屑!”翎羽说。
两人相顾无言。
“殿下若是无事,早些回去,月某如今这样,恕不能送。”
翎羽又去了一处府邸-褚府。
那是唯一死去的倒霉蛋大臣。
就是那个喊出翎羽谋反的倒霉蛋。
翎羽的到来让褚府上下都很戒备。
“本王是来给褚大人上香的。”
翎羽给褚大人上了香,看到褚家众人一脸戒备。
“这些都是给褚大人的赔偿。”翎羽放下一袋子金子。
“我的儿啊,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呀?杀了我算了?老妇不活了!”
翎羽看了看四周围着的褚家众人,指了两个小孩,“他们可以进太学学习,褚府会再出新贵。”
褚家便有人上来感谢。老妇仍然在哭。
翎羽没有管哭嚎的老妇转身离去,还没到门口,哭声便戛然而止。
翎羽回头,哭身又起。
翎羽不由得松了口气。
萧浅云说,“褚大人死的可惜。他是个上进的,苦寒出身,得乡间秀才看中,教习诗书,刻苦奋进,十七岁便中秀才,后来有乡绅资助,褚家便搬了家,褚大人运气也好,留京任职,可惜了,人傻了些。我在茶馆里,偶然听到了关于他的过去,也与他攀谈过,是个谦逊有理,志向远大的人。”
“浅云,你跟着本王,会害怕吗?”翎羽问。
“蹈火之人,何惧火焰灼伤!”萧浅云说。
“什么比喻,我是说,萧大人你也是苦寒出身。就不怕有一天,一下子就没了!”翎羽说。
“殿下应该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吧。就算发生了,殿下也会利用好萧某的最后一点价值的。”萧浅云说。
“萧大人,本王的位置比所有人都安全,女皇是忌惮我,可我在冀国,就如你所说的,付玉是女皇的人,可付玉从前没有害我,以后更不会害我。左岙是我的姨,她虽然疯了些,可却是真心实意向着我的,喜顺是宫里出来的,他是个实心眼。这王府上下的每一个人,都是一心一意的。”
“那萧某呢?”